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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喜歡啊？那辛律之呢？還記得嗎。就是在同學會上，和姜珠淵一起的那個男人。&rdo;

&ldo;……怎麼了？那個人怎麼了？&rdo;

&ldo;哦，其實也沒什麼。他是雲政恩的親生哥哥。&rdo;寇亭亭淡淡道，&ldo;他這次回來，就是要拿走我們的人生。別掙扎，說不定還能少痛苦一點。&rdo;

寇亭亭掛上電話。

廚房裡傳來剁肉餡的聲音；有人開門關門；臥室一片死寂，曹慎行縱使有一肚子的疑問，見畢贏臉色灰敗，渾身癱軟，也識趣地不敢喘氣。

&ldo;阿贏啊。有人送包裹過來。&rdo;

畢母在外面輕輕地敲門：&ldo;要不要媽幫你拆？&rdo;

方方正正的包裹裡，用硫酸紙分別包著兩件雲澤二中的舊校服。

剛還嚷著要衣服穿的曹慎行像摸著了炭一般丟開，嚷嚷：&ldo;見鬼，這衣服我早就扔了！&rdo;

畢贏也是如此；他早就將雲澤二中的一切都燒得乾乾淨淨。

但他們的校服如同鬼魅一般，就這樣出現了。

包裹裡還有一張紙條，上面寫著dress up（穿上）。

簽名是一個龍飛鳳舞的sh。

畢贏拿著紙條，手不受控制地顫抖著。

曹慎行終於忍不住問道：&ldo;老表，這上面寫的啥？寇亭亭說的辛律之是誰？雲政恩怎麼會有哥哥？他不是精神病嗎？&rdo;

&ldo;閉嘴。&rdo;畢贏咬著牙。

他使勁兒地抓著校服上繡著自己名字的那一塊地方。

&ldo;穿上。&rdo;

&ldo;啊？&rdo;

&ldo;穿上！&rdo;

曹慎行老大不情願地拿起衣服。

他們都和高中時期的身形不太一樣了。曹慎行比當年胖了，校服繃在身上。畢贏比當年瘦了，校服空蕩蕩。

他們都不敢看向對方。

畢母看到兒子穿上了雲澤二中的校服，如同見到鬼一般：&ldo;阿贏，你為什麼要穿這件衣服，脫下來脫下來！&rdo;

&ldo;你別管！&rdo;

見他和曹慎行要出去，畢母更是把門堵住了：&ldo;阿贏，你要去哪裡？別出去了，多休息……&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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