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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就是皇后手上有火燒眉毛的事,雍正也能叫她放下。&ldo;好,皇后,你就陪弘琴回去吧。叫太醫好好看看,可不能留下疤來。&rdo;喝令公主身邊宮人,&ldo;都跟著好生伺候!公主有一點不高興,朕要了你們腦袋!&rdo;
一堆人急忙指天跪地賭咒應了。弘琴也不管別的,跟雍正蹲個萬福,拉上皇后,一溜煙兒地往西去。
到了公主所,三個擅長治外傷的太醫已經背著藥箱在院外等候了。衲敏剛要說話,弘琴就吩咐:&ldo;本公主先去屏風後面坐著,爾等聽小公公招呼,稍後再進去。&rdo;
太醫想想也是,如今,五公主也有十歲了,是到了該避嫌的時候。立在門外等了會兒,跟著傳話的小太監進去。就見屏風後,伸出一隻白嫩嫩青蔥般手來,手腕上,一道傷口,不算長。妙的是,恰傷在血管處,好在不深。太醫嘆口氣,趕緊取出藥來,止血包紮。又留下一瓶去疤的藥膏。說明,三天後,再來換藥,便背著藥箱走了。
屏風後,衲敏一臉不解,&ldo;寶貝,受傷的不是你?&rdo;
弘琴咯咯笑了,叫那宮女起身:&ldo;今天你立了大功,下去領賞吧。對了,這些藥,你都拿回去。白玉般的手,可不能留下疤來。否則,我可就不喜歡了!&rdo;說著,沖那小宮女粉嫩的小臉蛋上,伸手就摸了一把,一面摸一面感慨,真滑呀!
那小宮女低頭謝恩,便要出去。衲敏急忙叫住她,&ldo;你叫什麼名字?今年幾歲了?&rdo;
那小宮女依舊低頭,&ldo;回主子娘娘話,奴婢西林覺羅氏,小名謹言。今年十二歲。&rdo;
她這麼一說,衲敏與弘琴都吃了一驚。弘琴皺眉:&ldo;西林覺羅,可是鄂爾泰那家子?那你怎麼到公主所當宮女了?&rdo;
謹言聽了,鼻子輕輕一抽,隨即恢復正常,&ldo;回主子話,奴婢父母去的早,與鄂爾泰大人家裡也出了五服。家中,沒有親近叔伯兄弟。外祖家,又‐‐故而,奴婢自請,參加了小選,到公主所,做代書宮女。&rdo;
弘琴點頭,&ldo;難為你是個剛強的!打這個月起,你就做我身邊大宮女,月錢比照教養嬤嬤份例。我明天就去跟謙嬪說。&rdo;
謹言連忙磕頭謝恩。弘琴穩穩噹噹坐著受了她的禮,吩咐:&ldo;回去歇著吧。&rdo;
衲敏急忙攔著,拉過來謹言,摸著她那小手,慨嘆:&ldo;好孩子,你受苦了。都是我那女兒任性。難為你了!&rdo;
謹言一笑,&ldo;主子娘娘,您以為,奴婢是代公主受的傷嗎?&rdo;
衲敏扭頭看弘琴,反問:&ldo;不是嗎?&rdo;一定是弘琴自己有事,想引開我,又怕疼,才拉著無辜的丫頭受累!
謹言搖頭,&ldo;主子娘娘,奴婢剛才跟公主在屋裡,就看高總管神色不對。後來,奴婢陪公主洗手回來,聽說您要見李氏。心中覺得不安,急中生智,才這麼做的。還好公主看懂了奴婢眼神,才沒有穿幫。&rdo;
衲敏奇了,扭頭去看弘琴,弘琴跟著說:&ldo;是啊,皇額娘,那李氏行事,素來極端。她既然說要秘密見駕,就肯定有大事。您就別跟著摻和了。橫豎,還有皇阿瑪呢!再說,以您這本事,就是在跟前,也未必能幫上什麼忙!&rdo;
衲敏聽了,不由嘆氣,&ldo;是啊。這個李氏,能得你皇阿瑪十年專寵,絕不是等閒之輩。我也就是運氣好,要不然,早不知道結果如何了呢!&rdo;笑著拉過弘琴,&ldo;閨女說不讓管,我就不管。&rdo;
弘琴一笑,&ldo;嗯!&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