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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我想這種人手是用不完的。&rdo;喬說，&ldo;人選太多了。&rdo;

&ldo;你不累嗎?&rdo;

&ldo;當然會累，&rdo;喬說，&ldo;但只要撐得下去，我就會撐吧。&rdo;

&ldo;你速度非常快。&rdo;

&ldo;算快，但不是非常快。&rdo;

&ldo;可是真的很快。&rdo;那老人開啟一個小小的帆布包，拿出兩根香菸，遞了一根給喬，&ldo;你兩次打架我都看到了。你速度太快，所以大部分人都沒注意到你在保護你的肋骨。&rdo;

老人劃了根火柴，喬停下來，讓他幫忙點菸。&ldo;我沒在保護什麼。&rdo;

老人露出微笑：&ldo;很久很久以前，上輩子，在我來這裡之前，&rdo;那老人比畫著圍牆和鐵絲網，&ldo;我訓練出幾個拳擊手。還有幾個摔跤手。從來沒賺大錢，不過碰到很多漂亮女人。拳擊手吸引美女，而美女身邊總是會有其他美女。&rdo;老人聳聳肩，兩人繼續往前走，&ldo;所以我看得出你在保護肋骨。斷了嗎?&rdo;

喬說：&ldo;我肋骨沒問題。&rdo;

&ldo;我保證，&rdo;那老人說，&ldo;如果他們派我跟你打架，我只會去抓你的腳踝，緊緊抓住不放。&rdo;

喬低聲笑了：&ldo;只抓腳踝，嗯?&rdo;

&ldo;或許還有鼻子，如果我覺得能佔到便宜的話。&rdo;

喬看著他。他一定是在牢裡待太久了，目睹過各種希望破滅，體驗過各種墮落，如今那一切都不再困擾他，因為他在逆境中存活了下來。或者因為他只是一具生滿皺紋的皮囊，沒有任何利用價值，也沒有威脅性。

&ldo;好吧，那就要保護我的鼻子……&rdo;喬深深吸了口煙。他都忘了難得吸到一根煙的滋味有多麼美好了。&ldo;幾個月前，我斷了六根肋骨，另外還有些骨折和扭傷。&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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