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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哈利，這件事必須由你來完成，沒有其他人選了。&rdo;

哈利點了點頭，覺得喉頭一緊，只因他忽然想起上次他們站在山頂時莫勒說過的話：想想還挺可笑的，從挪威第二大城市的市中心搭乘纜車，六分鐘就可以抵達這些山脈，但卻有人會在這裡迷路和死亡。試想你以為自己所在之處是正義的核心，不料卻突然迷失方向，變成了你所對抗的那種人。哈利想到自己在腦中所做的計算，以及自己所做出的大小抉擇，是這些引領他在最後一刻到達加勒穆恩機場。

&ldo;長官，如果我跟你其實沒有那麼不同呢?如果我說我和你是在同樣的處境中呢?&rdo;

莫勒聳了聳肩：&ldo;英雄和惡徒的區別，在於機會時勢的細微差別，一切向來都是如此。公義是懶惰和沒有遠見之人所崇尚的美德，若少了破壞規定和不守規則的人，現在我們仍會活在封建時代裡。哈利，我迷失了，就這麼簡單。我相信了一些東西，但我眼瞎了，等我看清楚時，我已經腐化了。這種事隨處可見。&rdo;

哈利在風中打了個冷戰，思索著該說什麼好，然而當他終於想到並說出來時，卻發現自己的聲音聽起來十分陌生而扭曲：&ldo;抱歉，長官，我沒辦法逮捕你。&rdo;

&ldo;沒關係，哈利，其他的我再自己解決，&rdo;莫勒的語氣聽起來很冷靜，幾乎像是在安慰他，&ldo;我只是希望你看清並理解一切，也許會從中學到些什麼，沒有別的了。&rdo;

哈利看著難以穿透的雲霧，想按他的長官及朋友莫勒所說&ldo;看清一切&rdo;，卻無法辦到。他轉過頭去，發現莫勒已經離去。他朝白霧中高聲呼喚莫勒的名字，儘管他知道莫勒說得沒錯，沒有別的了，但還是覺得應該有人叫他的名字。

[1]指吸毒者。

[2]politiavdelgssief和politioverbetjent，均指犯罪特警隊隊長一職，前後說法不同。

[3]politiavdelgssief和politioverbetjent，均指犯罪特警隊隊長一職，前後說法不同。

[4]又名奔牛節，是西班牙納瓦拉自治區首府潘普洛納市的一項傳統慶祝活動。

[5]西班牙恐怖組織。

[6] 17至18世紀德國新教路德宗教會中一派的神學觀點，反對死板地奉行信條，而要在日常生活中表現內心的虔誠。

[7]派屈克&iddot;聚斯金德的小說《香水》中的主人公，是一位嗅覺異常靈敏的天才，他先後殺死二十六名少女，萃取她們的體味製出神奇的香水。

[8]出自《聖經&iddot;舊約&iddot;以賽亞書》。

[9]一種大麻的濃縮物。

[10]一種活潑歡快的民間舞蹈，起源於16世紀的英國。

[11]出自《聖經&iddot;新約&iddot;馬太福音》。

[12]出自《聖經&iddot;新約&iddot;馬太福音》。

[13]毀滅之神，印度教三大神之一。

[14]&ldo;9&iddot;11&rdo;事件後美軍及其盟軍對基地組織和阿富汗塔利班政權所採取的軍事行動。

[15]目前最早最準確測試是否懷孕的檢查方式。

[16]緬甸中南部平原的一個省。

[17]法國足球運動員。

[18]挪威中部的一個郡，首府為斯泰恩謝爾。

[19]挪威第一任國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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