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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刀了。
正所謂亡秦必楚也!
而且項羽的江東軍在咸陽城內搶掠和殘殺一城百姓後;留下一地殘垣敗瓦;便轉身毅然往下繼續前進;打算一舉把扶蘇殲滅;好成就他一番功業,做真正的帝王。
此時史內城有幾分抑壓;很嘲諷地,一個多月前扶蘇誓言旦旦的語言彷佛在百姓耳邊;但此時扶蘇卻不得不棄城退回三川,百姓對這種情況很麻木,早已經習慣在被放棄與被壓榨的迴圈之中,看向扶蘇的眼光麻木而呆滯。
──扶蘇心中更難受了。
蒙軍和秦軍經過兩場戰役,損耗過大,軍備已不足,故非在咸陽城裡搶掠完各種物品的項羽軍隊的對手,此時撤回三片與馮劫和王離會合才是上策,而且三川較史內接近太原,也好在太原運送各種物資補充軍需。
見有麻煩,韓令立即借辭離開,秦牧的眼神一暗。若非韓令祖上有功,他又焉會留著這等廢人作將軍?看來再次一統後,此等小人必不能留下!
蒙軍計程車氣有點低落,扶蘇的心中也不好過,一時間整個史內城都陷入低沉的氣團之中,路上的行人匆匆而過,不復往日多言。
第一次違背了自己的承諾,扶蘇只能儘量把百姓安排一批一批撤走,蒙恬和莫寧都不太贊同扶蘇的做法,認為這樣過分仁慈了,有時百姓也可以用來擋一擋叛軍的步伐……雖然很殘忍,但千百年來的戰爭何嘗仁慈過?
扶蘇很堅持,他在現代本來就是小市民,所以他很明白他們內心的想法,只希望自己能保住更多的人,不希望他們用來當擋箭牌。不然他枉為秦國的長公子──不不,現在已經叫皇帝了。
皇帝,不是要保護人民麼?扶蘇想。
聽了扶蘇帶點激動的演說後,秦牧默默無言,雖然有過困難的時期,但自小他就是秦國的公子,沒吃過甚麼苦,也體會不到下層普通市民的想法,秦牧覺得扶蘇的想法實在天真得可以。只是看著扶蘇難受的臉,他覺得就算少了這一城百姓,倒也沒甚麼,反而可以把史內搬個得清空,讓項羽的軍隊在此地得不到軍備的補充!
抱著自己守不住也要把城毀了的詭異心態,秦牧同意了,但要求全部人都撤離,農田和房屋所有都要一把火都燒得乾淨!用扶蘇的總結,這是焦土政策!
秦牧同意,莫寧也不再堅持,霍豪是依著他師傅的意思,也就是隻有蒙恬一個人反對──反對無效!
要逃跑的速度總是快得多,沒兩天,一城百姓便清空了。
扶蘇走在空洞洞的街道上,看著兩旁緊閉的房屋,冷冷清清的,心中有著說不出的滋味。
雖然只在這處生活了短短一個多月,但百姓的熱情和純真卻使到扶蘇生出了幾分留戀。
臨時建造起來的祭天壇沒有清拆,扶蘇一步一步走上樓梯,在高高的壇上環顧四周。
靜,很靜。
遠處的軍營里人頭聳動,軍隊忙著收拾東西撤退。
秦牧的手下本來就是紀律極嚴,而且都是由小訓練長大的殺人兵器,還有霍豪帶領的是扶蘇的親衛兵,挑選嚴格,所以這兩隊只費了一天,便收拾好行裝準備出發了。倒是蒙恬的軍這段時間內招收了不同階層的人,算是半雜牌軍,此時顯得手忙腳亂起來。
秦牧有空閒,便靠在烈士碑上,看著上面刻著的一個個名字,臉上漠然,不知在想甚麼。
或許甚麼都想了,也或許甚麼也沒有想。誰也不能從秦牧的臉上看出半分的思緒。
「爹。」扶蘇喊道,他盤膝坐在壇上:「我覺得我不適合做皇帝。」他不懂甚麼叫做為君之道,遇事他也只會從小處出發,完全看不清大局,或許蒙恬的考量是對的,但他卻無法忍心用這一城百姓的身軀來擋進敵軍前進的步伐。理智告訴他應該聽蒙恬的,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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