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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風拂過,他的衣袖像黑色的蝴蝶一樣翩翩舞起。
扶蘇拿出寫滿祭文的竹簡。
這一剎那間,所有音樂紛紛停止,場面莊嚴而寂靜。
「朕,秦始皇之子,嬴扶蘇,遵先皇之遺命……」扶蘇沉著氣,念著一連開場白,無非是說他老爹是多麼偉大的人物,他秦國是多麼強大的國家,自己未來的又要怎樣壯大秦國,不令祖先蒙羞之類的說話,一句比一句咬文嚼字,若非扶蘇在府內已經偷偷練習了幾次,此時說起來恐怕會咬掉自己的舌頭。
等到扶蘇從回顧過去再展望未來,又誇耀完自己先祖的德行後,再用一連串的詞語讚美上天,喝了一杯酒再倒過幾杯酒來祭天後,然後最後總結──我是皇帝啦!──登基的一部分終於完成。
百姓一致的跪伏起來,稱扶蘇為皇上。
──古裝片常見的一群人對皇上稱為‘萬歲’是極為不恰當的,這個時代百姓稱呼皇帝,多為皇上或者以幾世來稱呼,像胡亥便是二世,扶蘇便是三世。
接受完百姓的跪拜後,扶蘇又拿出另一份竹簡。
為了激勵士氣,秦牧建議扶蘇在登基典禮時同時宣讀一祭文,奠祭死去計程車兵們。
比起之前那一篇的豪氣萬千,這一篇祭文顯得較為低幽纏綿,不少百姓和士兵都忍不住紅了眼,哭鼻子。
一時間場面非常感人,倒是扶蘇站在壇上,直接感受到猛烈的陽光照射,念得有點乾巴巴的。
冗長的典禮由早上舉行至下午才結束,可憐的扶蘇經此一事後,已經嘴乾口裂,身心都極為疲憊。
秦牧見狀,也默許他偷懶,代他處理了一天政事了。
兩天後,韓令的軍隊終於姍姍來遲。
此時秦牧和蒙恬的軍隊已經在開始準備物質撤退,但卻為著百姓的去留問題和扶蘇在爭論著。
就在一個狂風暴雨的日子中,韓令的軍隊出現在城外五里的位置。
由於雙方的旗幟已經被雨淋得粘在一起,無法辨識。韓令先派人去確定城內是不是扶蘇的人,而守在城樓上計程車兵已經一早飛快地去稟報蒙恬了。
這樣一來一往,又耽誤了不少時間,等到韓令正式拜見扶蘇時,已經過了兩個時辰。
四十開外的韓令,身材矮小而且其貌不揚,從身形實在無法令人相信這是一個征戰沙場殺敵的將軍。
原來的他是圍觀黨,但在胡亥的打了一次場敗仗後,他果斷地立即站到扶蘇的一方,更親自帶了十萬軍兵前來支授。
──雖然仗已經打完了就是。
扶蘇站起來比他高了差不多一個頭,他微笑著拍韓令的肩:「韓將軍,辛苦你這麼遠趕來了!」
韓令難得心虛了一下,說到趕來,其實不然,要是真的急速行軍遣將,應該還可以早十天到達,如今才到達不過是他不希望與莊軍對上而已,故意拖慢了整個行軍的進度,等到收到莊軍戰敗的訊息,才開始連夜趕程──所以士兵疲憊的樣子看上去也的確滿像這麼一回事。
他不確定扶蘇這句話是不是別有含意,只能扯起笑道:「不苦不苦,天氣變幻莫測,以致行軍較為緩慢,望公子不要見怪!」
──這都是謊話,雖然今天狂風暴雨,但在此之前卻是接連差不多半個月都是晴天!
扶蘇的心情本來就不高漲,勉強地應付了他幾句後便打發他去休息了。
他託著下巴,盤起雙膝坐在長榻上,顯得悶悶不樂。
他恐怕是史上第一個稱完皇,便準備逃跑的皇帝了……
38秦爹的爛安慰
項羽視扶蘇為心腹大患;只有把嬴氏的子孫盡皆殺之;才可解昔日楚國被滅的心頭之恨!現在嬴氏皇朝只死剩扶蘇一家;他自然磨刀霍霍,準備向扶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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