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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恐怕這次你會後悔管了不該管的事。」
「我不這麼認為,能說你們為了什麼在此搏命嗎?或許我能做個公正的評判。」
「你以為你是誰?你憑什麼能做我們的公正人,我們又為什麼要告訴你?」
「蒙面哥,是你,不是我們,因為我卻很樂意把你我之間的事情告訴這位姑娘呢!」
沉默了許久的李員外,逮到了機會趕緊插嘴說。
不過他說出來的話又開始帶著那麼三分挪揄,這可是老毛病,和「快手小呆」一樣,全改不了的。
「員外李,才這一會功夫你就忘了剛才差點打得你喊救命的事了?最好你嘴裡不要再耍俏皮。」
「這可就是你沒風度嘍,我又沒偷了你大妹於,何必火氣那麼大呢?」
「我看你是找死!」
話才說完,蒙面人已按捺不住一腔怒火,左手劍驀然抖出一個劍花,直削向李員外。
擰腰、側身,李員外又使出「瘋癲十八步」飄然躲過這突來的一劍。
「喂!喂!蒙面老兄,六月裡的債,你可還是真快呀!怎麼我的招數你全學會了?要出劍,打聲招呼嘛!這可是還有個第三者在場哩!」
「慢著,蒙面人,你這套『左手劍』是從哪裡學來的?」這冷艷姑娘許佳蓉突然厲聲問道。
「什麼意思?」蒙面人徽愕回道。
「我是問你所使的『左手劍法』是從哪裡學來的?」
「這你管不著。」
「我管不著?秦少非是你對不?」
「你又是誰?」蒙面人詫異驚聲問道。
「我是誰?我是來清理門戶、治你這叛徒之罪的人。」許佳蓉倏然一笑說。
「我不認識你,你最好少管閒事。」
「我叫許佳蓉,『左手劍客』白連山是我外公,你能說這是閒事?」
蒙面人的雙眼露出驚恐。
「我找了你很久,秦少非,你這狼心狗肺的禽獸,沒想到今天會在此發現了你,天意如此,你是束手就縛還是要我動手?」
「就憑你?」
「你應該知道你所學的『左手劍法』只是半套。」
李員外怎麼也沒想到情況的演變竟然會成了這種場面,雖然他不知道這個叫許佳蓉的冷艷白衣女人是否可以制住這功力奇高的蒙面人,但是聽他二人的對話,不難猜到這蒙面人多少有了顧忌。
現在好像自己已經脫離了是非圈,他找了塊大石頭坐下,一付賣了戲票就待開鑼的悠閒勁,坐在這邊瞧瞧,那邊瞧瞧的輪流盯著白衣女和蒙面人看。
雙方動手了。
蒙面人仍然左手劍,右手拳。
白衣女詩佳蓉竟然也是左手劍,然而右手卻又倒握一把鋒利匕首。
場中兩條人影一黑一白,仿若兩條矯龍般翻騰滾躍,忽上忽下,交纏在一起,而劍氣拳風卻激起地上的砂石塵上到處飛揚。
激鬥中的二人全未開口,只一個勁的出招換式。
沒想到一個女人也會有這麼好的身手,李員外不禁看得連連動容,因為自己和那蒙面人剛交過手,曉得蒙面人的厲害,說實在自己的確不是他的對手,而這女人非但有來有往,似乎還佔了上風。
想到自己一個大男人比不上這個女人,李員外圓臉不禁一紅,暗自起誓,以後這狗肉要少吃點,多花時間練練功才行。
蒙面人敗象已露,出招攻敵間已揮灑不開,好似每一劍出手都被對方掌握了先機,處處受制於人,而白衣女許佳蓉卻愈戰愈勇,已將蒙面人完全罩人了自己的劍圈中,而出手攻擊間也絕不留一絲餘地,只因她恨透了這人。
原來這蒙面人秦少非拜人「左手劍客」門下,只為了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