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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了這個吻。
☆、113 親吻只是小兒科(首訂3)
鬱安夏慢慢閉上眼,沉浸在他帶來的柔意裡。溫軟的唇瓣在齒間碾磨輾轉,許久,兩人才慢慢分開。
陸翊臣伸手按了按她的紅唇撫去唇間水色,墨眸鎖在她俏麗的臉龐上,那雙專注的墨眸自上而下,視線彷彿他溫熱的大掌一樣在他身體上游走。
鬱安夏紅了臉撇開眼不看他。
溫熱的氣息從耳畔拂過,陸翊臣的笑聲低沉愉悅,他伸手請捏住她的下巴迫使她和自己對視:“以前也沒見你這樣害羞過。”
最直接的事都做過了,親吻不過是小兒科。
他俯在她耳邊,聲線低醇又性感:“你這樣容易臉紅,等我們到了床上,你豈不是連臉都抬不起來了……”
鬱安夏伸手在他腰間掐了下,阻止他再繼續說下去。
以前在床上大多數時候他只會專注辦事,下了床兩人更是沒太多共同語言,說話也只是日常生活中一些必要的交流。但現在鬱安夏相信了蕭晴常常掛在嘴邊的話,男人骨子裡都是好色的,只不過區別在對只對一個人好色還是對所有人都好色。想起剛剛他說的那麼一長段故事,鬱安夏覺得以前他或許是怕說葷話兒嚇到她,又或者是破壞了他在她心裡高冷威嚴的形象。
思及此,心口有股暖流緩緩溢開。
兩人沒在御江帝景多做停留。
悅悅和嘉嘉都在大宅那邊,丁瑜君聽說她手受傷了,發話反正離過年沒多久了讓她和陸翊臣也提前搬回去。
雖然丁瑜君嘴裡說她連自己都照顧不好更別提照顧她兒子,但家裡本來就有保姆,這話刀子嘴豆腐心鬱安夏聽出來了。
換種心境,要和婆婆還有那不大懂事的小姑子以及陸家一大家打好關係似乎並沒有那麼難。
兩人收拾行李,到大宅的時候已經快到晚上八點,丁瑜君特意等他們吃飯。
與此同時,五光十色的維納斯酒吧門口,鬱美芝挎著包跌跌撞撞地從裡頭走出來。她喝得太多,沒走兩步就一頭栽倒在地。
酒吧門口兩個流裡流氣的小痞子見狀不約而同地衝對方使了個眼色,兩人上前一左一右攙起迷迷糊糊無力掙扎的鬱美芝準備離開。剛走了幾步,突然被兩個人高馬大的黑西裝男人擋住了去路。見對方不好惹,視線又落在這個女醉鬼身上,兩人不敢惹事,放下人匆忙離開。
鬱美芝揉著脹痛不已的額角,剛睜眼,入目就是一個修長的身影正站在窗前,指間燃了一半的煙泛著猩紅火光,嫋嫋青煙在周圍盤旋。
思緒漸漸回籠,她記起似乎是這人幫了她。忙四下看了看,見自己身上衣服完好這才鬆了口氣。
掀開薄被從床上下來。
時長青聽到動靜回頭看過來,嘴角挽起一抹笑:“你醒了?”
“是你?”對這個只有一面之緣的男人,鬱美芝談不上多少好感。
雖然是他救她出了苦海,不過上次她攛掇薛黎已經算報答他了。鬱美芝可能不聰明,但也絕不是愚蠢之輩。時長青是陸翊臣姑父,看似在幫她,心裡打的什麼主意誰又知道呢。
時長青在她不遠處沙發上坐下,燃了一半的煙摁滅在菸灰缸裡,笑容漸淡:“你手裡有朱家這麼好的牌應該提前和我商量下再行事。”
要不是一直讓人關注著陸家,繼而從鬱安夏受傷一事牽扯到朱天磊的兒子,時長青還不知道里頭有這麼多彎彎繞繞。那時陸茗剛生完小兒子不久,他對國內的事有所疏忽,竟不知道陸翊臣暗中為了個女人鬧出這麼大手筆,否則絕不會讓這事無聲無息地過去。朱南楠現在還在拘留所裡,以前他在恆天時也結交過一些政治場上的人脈,從他嘴裡問點事情並不難。他覺得鬱美芝簡直蠢得要命,寄匿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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