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順著謝主任的視線,再次看到了女孩兒明媚的笑顏和那隨著步伐在空氣中飛舞的馬尾。
從那時起,他知道她叫鬱安夏,也對她有了更多的瞭解和關注。
陸翊臣不知道自己是什麼時候喜歡上她的,但那晚不省人事的她差點被朱天磊帶走,他腦子裡轟然就炸開了。那時出手對付朱天磊要冒很大的風險並不明智,但他還是那麼做了。他們第一次那晚,他原本打算帶鬱安夏去醫院洗胃,可她像個妖精一樣纏了上來,理智真正崩塌是在聽到她嘴裡無意識地喊“翊臣、翊臣”,他不知道是幻覺聽錯了,還是他給自己的衝動找了個藉口。也是從那時起,他才意識到愛情早已在日復一日的關注裡悄悄來臨,合二為一那一刻先前並未考慮過會早婚的他就想著要為她披上嫁衣,而不是因為她有了孩子才決定結婚。
聽他娓娓道來,不知不覺間,鬱安夏已經滿臉淚水。
原來,她暗戀他的這十年,並不是只有她在一廂情願唱獨角戲,在她不知道的時候,他也在注意著她。
她是從福利院出來的,瞭解裡面不為人知的酸苦,所以上了高中後一次偶然接觸到志願者隊伍就義無反顧地參加了。只是她被鬱家收養後,真心待她的人只有鬱叔平,鬱老夫人是極不喜歡她的,所以她一直過得小心翼翼。經常跟著其她志願者給福利院或者敬老院捐錢捐物,那些錢都是她攢下來的壓歲錢和零花錢,之所以用英文名字不用真名,是怕碰上熟人讓鬱家人以為她在外面亂花鬱叔平的錢。
沒想到就這麼一個小細節,後來會引起這麼多誤會,鬱安夏感慨之餘又有些哭笑不得。
其實造成他們五年前分崩離析的根本原因不是那條項鍊,也不是鬱美芝的那兩張照片,更不是鬱老夫人說的那些似是而非的挑撥之言。是他們本就不成熟,又彼此缺少溝通、不夠了解。愛情是愛情,婚姻是婚姻,要想在婚姻裡給愛情持續保鮮不是喜歡就足夠的。
她忽然覺得前兩天陸瀾馨說的話很對,分開五年,或許是福非禍,否則誰也不知道他們對彼此的愛會不會在日復一日的囚籠裡漸漸湮滅。現在的他們學會自省自己學會更加信任,再複合,愛情沒有走,時機剛剛好。
鬱安夏眨著動人的杏眸,笑意狡黠:“所以,你早就暗戀我喜歡我了?還那麼悶,都不告訴我?”
如果以前他就明明白白地告訴他他愛她,她也不會費心猜測,反而將自己弄得神經兮兮。不過想來也正常,她被薛黎誤導之後不也沒去問他直接就要離婚了嗎?那時的陸翊臣如果會把喜歡時刻掛在嘴上,那就不是他了。就連回國後,他們也是經歷了幾番波折還要靠著孩子的助攻才慢慢互相敞開心扉的。
沒有確定對方的心意之前,很多人都不願意先開口,就怕成為主動的那一方失了先機,而不巧,他們倆是同一種人。
陸翊臣微微蹙眉,耳根飛紅,但看在鬱安夏眼裡,卻十分可愛。
原來他們在一起的時候,不止她會害羞臉紅,威嚴又正經的陸大老闆也是一樣。
鬱安夏調皮心起,伸手在他滾燙的耳垂上輕捏了下。
“別鬧。”陸翊臣抓住她的手握在掌心裡,明亮地墨眸如炬般望進她眼裡,“現在聽到了,滿意了?”
“滿意是滿意,就是可惜那條項鍊了。”花了兩年多的時間,是他暗戀時就準備好的禮物,意義非凡,結果卻被鬱美芝拿去戴了,想想就生氣。就算再拿回來,她也覺得膈應。
現在不用說,她已經猜到那條項鍊估計是薛黎撿到然後給鬱美芝的,兩人早有勾結。
不想在這個時候提起掃興的人,鬱安夏摟著他的脖子在他臉頰上用力親了一口。
想要撤回,後腰卻被往前一勾一帶,陸翊臣性感的薄唇貼了上來,帶著溼意的舌尖順利挑開齒關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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