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邊經過時，連看都沒看她一眼，

順口問道。

&ldo;我在等你。&rdo;她很誠實地回答。

&ldo;幹嗎？&rdo;

&ldo;得跟你談談戈托夫齊茨的事。好像並非一切順利，對了，伊戈列克，我想找你商

量一下。格梅里亞想把我弄到他的組裡去。我在抵制，可科洛布克卻認為我在陰影裡躲

得夠長的了。&rdo;

&ldo;那又怎麼了？&rdo;他漠不關心地問了一句，繼續向前走，還是沒有看她一眼。

&ldo;我想問問你：他很招人討厭嗎？&rdo;

&ldo;誰？格梅里亞？那倒不是，你能忍受得了。&rdo;

&ldo;伊戈爾，我可不是在和你開玩笑。我和格梅里亞一起搞過阿麗娜&iddot;瓦茲尼斯被殺

案。那時我覺得他作為一個男人很正常。可我確實也清楚地記得，你不喜歡他。你甚至

說過一些什麼話，說你不相信他。所以我想問問你，你的這些意見在多大程度上是認真

的？&rdo;

&ldo;全都是認真的。&rdo;

&ldo;你能不能像正常人一樣談話？&rdo;娜斯佳火了，&ldo;你幹嗎從牙縫裡往外擠詞兒，好

像我是大街上的乞丐，在向你乞求施捨似的。&rdo;

列斯尼科夫在走廊中間停住，很感興趣地看了她一眼。

&ldo;你復活了是嗎？居然有這麼大的激情。原先整天就像一條燉熟了的魚似的。&rdo;

&ldo;不是燉熟的魚，而是曬乾的。&rdo;娜斯佳微笑著反駁說。

&ldo;我知道。但是如果把曬乾的魚好好燉一燉，就正好和你一樣了。阿霞，對不起，

我現在時間很緊。&rdo;

他又沿著走廊快步走起來，但娜斯佳跟定了他。

&ldo;請等等，伊戈爾！再說兩句話，這對我很重要。&rdo;

&ldo;好吧，不過我得先打個電話。&rdo;

&ldo;到我那裡去吧，&rdo;她建議說，&ldo;我的辦公室比較近，我給你沖杯咖啡，正好我的

電水壺開著呢。&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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