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部分(第4/5 頁)
雲頓正在與祁旦緦說話,被突然的聲音驚了一下,坐了起來,看了來人一眼,便認出此人是祁旦緦在溫泉那救回來的人,這次祁旦緦受傷與他也脫不得干係,雲頓小鼻子皺了皺,輕輕的哼了一聲,下床對他說道:“我是雲頓,你當初還是被我救回來的!”
汝修冷冷的俯視她,並不以為意,從身上去了小青瓷瓶,越過雲頓走到祁旦緦身邊說道:“他要上藥了,姑娘請回避。”
雲頓站在那裡看了看祁旦緦,“你上藥啊,我就待在這裡,我要陪著祁旦緦哥哥。”
汝修冷淡道:“莫說你還是未及笄的姑娘,即便是你與他有婚約,未成親時此般袒露先見怕是不妥吧?”
雲頓小臉倏然一紅,嬌嗔的跺了跺腳,撲到床邊親吻了祁旦緦的臉頰,依依不捨的離開了。
汝修跟隨其後,說道:“我讓人把你送回去。”
“我在門口守著還不成?”
“上完藥,我要為他擦身子,會忙到很晚,許久未回家去,姑娘的家人想必十分擔憂,我派人趁著天色還早送你回去。”汝修一邊說著,一邊命在殿堂外站著待命的人將雲頓請了出去。
雲頓雖滿心不情願,可看此人冷眼冷臉,身邊還帶著那麼多奇怪之人,她又不好得罪於他,只能忍著吞了口氣走了,走之前還扭著身子衝著東堂喊道:“祁旦緦哥哥,我會來看你的,你要等著雲頓!”
汝修轉身便進了東堂,祁旦緦眼睛看著汝修走來走去,無聲質問:方才不是已上了藥?
汝修擦了擦祁旦緦身上沾的血汙,抬眸看了他一眼,言道:“一個小姑娘,成日在外留宿,畢竟不是好事,還是早些回家的好。”
汝修言之有理,祁旦緦便也不再追究。
這次之事,寺裡並無太大損失,也沒引起太大恐慌,受傷的除了祁旦緦,便是昏厥的林映牧和輕傷的維那師傅。
祁旦緦留在寺內養傷,全由汝修照料。
…………
柳月花溪,流年逝;午倦一枕方藤,覺醒卻是今朝。
汝修帶著家僕以皇家遠戚的身份進入門隅,與祁旦緦生活在了一片天地。雖是被貶皇親,身份依然尊貴,在門隅這樣的小鎮自是不用說,汝修購置了一座宅院,便在此安定了下來。
祁旦緦自傷愈之後,便回到了家中,生活變得如同原先一般平靜安詳,除卻時不時便會在寺裡或是家中看到汝修之外,其他倒是並無變化。
☆、佛手
柳月花溪,流年逝;午倦一枕方藤,覺醒卻是今朝。
芨芨草原,一碧千里,馬嘯風聲。
雲頓很歡喜的圍著馬匹轉了幾圈,對祁旦緦說道:“祁旦緦哥哥我要這匹馬兒,你看它多漂亮。”
祁旦緦將雲頓臉頰上的髮絲挽到耳後,淡笑言道:“你的馬術可能駕馭這匹高頭大馬?”
雲頓跺著腳嘟嘴道:“怎的不可?雲頓的馬術可好了,我就要這匹馬兒嘛。”
雲頓見祁旦緦笑看著他並不應允,轉身幾步走到旁邊,牽了那人的衣角晃了晃,笑眯眯的言道:“汝修哥哥,這是你的馬兒你說可好?”
汝修撫了撫雲頓的頭,說道:“只要雲頓不會傷了自己便好。”
雲頓歡呼一聲:“不會不會。”在旁人的幫襯下踩著馬鐙上了馬,向祁旦緦他們揮了揮手,馬鞭揚起,在空中舞起柔緩的彎度,“啪”清脆一聲,一聲馬鳴,馬兒便顛著步子奔了起來。
祁旦緦有些擔心,揚鞭要追去,鞭子被汝修抓住,轉眸看向他,便見汝修黑亮的狹眸深深的望著自己,祁旦緦多了視線,說道:“我們趕上去,雲頓這丫頭貪玩,怕是會惹出亂子。”
“有我的人陪著,倒不會出亂子,你可放心了;且雲頓妹妹也不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