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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話剛落下,那中年男子便張口阻攔著。
清樂盯著對方道,「不知先生是…」
湛瑾淮接話介紹著,「這是旬大夫,旬大夫醫術精湛,我便請他來給你請一下平安脈!」
旬大夫適時上前解釋方才自己的冒犯,「請王爺、王妃恕草民冒犯,草民觀這藥包十分嶄新,敢問王妃可是近段時間服用了?」
清樂搞不清二人葫蘆裡賣的什麼藥,說出口的話也斟酌再三,「這是些溫補養身的藥材,父王憐愛於我,特意尋的方子!」
湛瑾淮對於此話倒是無疑,畢竟晉王對阿樂卻是捧在手心的。
「草民可否看一看藥方子?」旬大夫這話顯得冒犯了。
清樂的臉也冷了幾分,湛瑾淮見狀連忙解釋道,「阿樂,旬大夫對女子調理方面頗有心得,如此詢問藥方,只是謹慎行事,絕非有意冒犯!」
旬大夫點頭表明自己的意圖,「王爺說的是,草民曉得這藥方子貴重,尋常不得借閱,但王妃玉體尊貴,且近些日子服過此藥,草民唯恐稍後所開藥方與此前的有所衝突,故而才有此一問,冒失之處,還請王妃海涵。」
清樂抬手虛扶尋大夫,面帶柔和稱讚著對方,「旬大夫行事謹慎,正是為人醫者該有的態度,我又怎會怪罪!」
「謝王妃寬宏大量!」旬大夫致謝著。
清樂點點頭,轉身間,目光落在湛瑾淮身上,「王爺體恤清樂,清樂很是歡喜,只是清樂的身子已無大礙,無需如此勞師動眾的!」
抬頭對視著湛瑾淮的目光,清樂眼眸中泛著點點的漣漪,「若是叫王爺為著清樂而誤了政事,清樂寢食難安!」
湛瑾淮見清樂態度親切友好,頗為觸動著內心,他低頭含笑地凝視著清樂,大掌拉著她袖下的玉手,傾情訴說道,「在本王心中,阿樂的事情最重要,只有阿樂安好了,本王才有心思做其他的事情!」
清樂聽得此話,低眸間斂住了眼眸,嘴角的笑意微微的收斂了一兩分。
若是以往,湛瑾淮如此關心切意,她是十分感動,可如今,卻只剩下滿心的諷刺。
到底是夫妻多年,對於湛瑾淮,清樂不說全然懂得,但亦瞭解幾分,湛瑾淮此舉醉翁之意不在酒。
前些日子便言道將婢生子記在她名下,今日便要尋了大夫調理她的身子,當真是應了玉喜的話,湛瑾淮這是想要走迂迴路線,與她誕下嫡子。
連子嗣的存在都要算計幾分的人,清樂都覺得湛瑾淮越發的陌生了。
瞧著湛瑾淮這架勢,清樂曉得自己再是拒絕便是不識好歹了。
也罷,既然湛瑾淮決心如此,她亦沒必要再推辭,徒惹事端,
想通了其中緣由的清樂坦然的迎著對方的目光,福身道,「如此,清樂謝過王爺厚愛!」
得了此話,湛瑾淮面上露出了輕柔的笑意,他牽著清樂落坐在一旁,隨後示意著旬大夫探查藥方。
清樂張口吩咐那侍婢,「你將藥包遞給旬大夫!」
「是王妃!」侍婢福身將東西遞給對方後,見王妃沒再開口,便小心翼翼的退了下去。
旬大夫拆開藥包,細細研究了片刻,期間抬頭看了淮王妃兩眼。
這藥方確實是個好藥方,將女子的身體調理得最為穩當,可藥方里加了一昧藥,可助女子避孕。
旬禮可是聽說這淮王妃成親已三載有餘,至今無孕,他本以為是對方身體有恙,故而不曾受孕,如今看來卻是這藥方的功勞。
可旬禮瞧這淮王妃面色平穩,莫不是對方也不曉得這藥材有避孕的功效?
旬禮心中嘀咕著。
清樂手中的帕子被她理了一遍,那旬禮的目光來回探究著,她自是知曉的,態度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