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認?”他挾帶濃濃鼻音吼著,恍若是受傷的野獸在暗無天日的暗徑裡發出悲鳴。“你愛慕虛榮,貪得無厭!”
“這句話,你給我收回去!”她神色一凜。
宋震遠偏著頭打量著她,扯唇笑得戲謔。“你收下我媽給你的一千萬,不是嗎?我他媽的冤枉你了嗎?”話到最後,語調寒鷙邪冷。
“我是收了,但我……”
“難怪交往以來,你老是要我放緩腳步,慢慢地說服我媽,說到底,你根本只是想要錢而已,你根本就不愛我!”他老覺得她冷靜過分,理智過頭,仔細想想,倒像是在上演一出早已排定場景的鬧劇。
太多不利她的證據都指向是她始亂終棄,而她,還想要撇清?
“你聽我說!”聽著他自以為是的認定,一道忍遏數天,壓抑成形的火焰眼看著要衝出關口。
“支票你收下了,一千萬也在你的戶口了,不是嗎?”他神色激狂,魅眸殷紅得像是要釀出血般。“你不愛我,只是在利用我,想從我身上榨出一點零頭,對吧?!你怎麼會是這樣的女人?甘願用你的肉體成為陷阱,勾引我上當——”
啪的一聲,羽良秋一個熱呼呼的巴掌,打斷他還來不及吐出口的中傷。
她拉開包包,取出皮夾,從夾層裡頭取出一張收據,丟在他臉上。“是,支票我收了,錢也匯了,但不是匯到我的帳戶,而是匯進慈善基金會里,好讓這一筆錢替你宋家積點陰德,免得作惡多端,報應不爽!”
宋震遠看著手中的收據,一時心思紊亂,不知道她說的是真是假,只聽她顫著聲說——
“你媽說我跟你不配,拿一千萬要打發我走,這些恥辱我都為你忍下了,但不可原諒的是,你居然沒有赴我們的約,你讓我在那年的九月成了行屍走肉,你讓我的心死在那年的初秋!背叛的人是你,你沒有資格用那麼尖銳的字眼傷我,我要你把那些話都吞回去!”
她強忍著淚水,晶瑩淚水在背光反射的車燈裡暈出一缸委屈,目光死寂地瞪著眼前混蛋至極的男人。
她不希望因為自己的關係,害得他們母子關係變差,所以她努力地一退再退,不敢奢望他母親會喜歡她,但至少希望自己不要惹惱她,可她忍到最後呢?事實證明她錯得離譜,她根本就不該屈就,不該強求一段不適合自己的婚姻。
“什麼約?”宋震遠濃眉緊蹙,不懂哪來的爽約之說。
“你還想裝?雪屏和你媽一起來拜訪我,臨走之前,我把琉璃星星交給雪屏,要她把琉璃交給你。我以為你會記得我們的約定,你應該會到度假小屋找我,但你卻沒來,我像個傻子在那年秋天流光了眼淚,等著一個永遠不會到來的人。”
說到激動處,她掄起拳捶向他的胸膛。“我都沒對你興師問罪了,你憑什麼責怪我?明明是你不要我!”
為什麼要讓她這麼痛?她以為四年前大痛一回之後,她不會再痛,不該再痛,但如今掀開傷口一看,傷痕未愈,還血肉模糊地汩汩出血。
她本來沒打算要說的,為何要逼她說出口?
“雪屏沒有交給我。”他任由她捶著,伸出雙臂,將她緊摟進懷裡。“她沒有告訴我,她什麼都沒說。”
他的心神狂顫巨震。她剛才說了什麼?他聽見了什麼?
字字句句的控訴莫不是她愛他的鐵證?她沒有背叛他,沒有拋棄池,她在那時確實是愛著他的,並不是只有他沉浸在愛情海里。
“……你說什麼?”羽良秋頓了下才問。
偏僻的山道上突地捲起一道風,拂動兩人散亂的發,卻無法撫平兩人激動的情緒。
他們都沉默了。
宋震遠煩躁地爬著發,撇唇道:“我什麼都不知道,我們度假完回來沒多久後,有天我媽強迫我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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