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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要吃什麼,要睡哪裡,反正他這個當事者都不在乎了,她這個陌生的路人甲又何必殷切過頭?
第四章
回到山上,為寶貝兒子梳洗完畢,開心地和父母用過晚餐之後,帶著兒子散步一小段路,然後回到房裡哄他入睡。
看著兒子稚嫩的睡顏,麥色健康的小臉有張俏唇,有著濃密長睫,是和他親生爹地相似到如同一個模子印出來的,而最相似的是,父子倆入睡的模樣。
已經是晚上九點了,他,還在山下嗎?
餓嗎?會冷嗎?就算他等到天亮,也不見得有人能夠載他下山的。
就算他今晚不餓,明天一早還是會餓的,對不?
想著,不禁有點惱。他擺明了不需要她幫忙,她何必去擔心他?他想搞頹廢,想在車子裡窩一晚,餓個兩頓,關她什麼事呢?
但……她還是好氣自己,為什麼都已經到這個地步了,還在為他擔心?
受不了自己的心軟,她埋進兒子身旁的位置,但一下子又坐了起來。
去幫他一把好了,畢竟相愛過一場,姑且不論結局如何,也該好聚好散吧。
順便告訴他,他的婚禮,她是絕對不會幫他籌備的,不是她逃避,而是她已有其他計劃。
對,事情就是這麼簡單,把話說完、把事做完,如此一來,她就不會為了他而輾轉反側,一夜難眠。
決定之後,換了件衣服,她抓起車鑰匙下了樓,繞到後門,開車下山。
不到二十分鐘的車程,路燈繞過轉折處,燦亮的燈落在停在路邊那部寶藍色跑車,而他,就在裡頭。
車子大刺刺地停在路中間,用車燈照著他,她看見他蜷坐在駕駛座上,臉上被外套蓋著,看起來像是已經睡著。
不可能吧?這個時間他怎麼可能睡得著?
羽良秋想了下,輕拍車窗,裡頭的宋震遠抬手微拉下蓋在臉上的外套,一見是她,隨即又拉高外套,顯示他不想理她。
“喂,喂!”拍在車窗上的力道重了幾分。
混蛋,她特地為他下山,他竟是這樣對待她?她並沒想要他感謝自己,但也不需要態度這般高傲,一副她多管閒事的姿態吧!
宋震遠不耐地吼道:“幹什麼啊?”外套依舊蓋在臉上。
她火大地拉開車門,扯下他的外套,正打算吼他一頓,卻瞥見掛在他頰上的淚水,震愕地教她說不出話。
“你過癮了?”他的聲音低啞乾枯,依舊噙著淚水的魅眸在車燈照射下波光交錯。
“我……”她被震懾得無言以對,良久才回神。“什麼意思?看見你哭,我有什麼好過癮的?”
他有時總會吐出她聽不懂的話。
“看見我會為你掉淚,你不覺得快活?”他吸了吸鼻子,抹去臉上狼狽的淚水,寒眸冷凜。
“為我掉淚?”她一頭霧水。“你為什麼要為我掉淚?”
她做了什麼?訂婚宴不就依他所願劃下完美句點?她還做了什麼要他以淚泣訴的事?
沒有。該哭的人是她,而在那段被拋棄的日子裡,她確實也哭得夠久了。
“羽良秋,你居然說得出這種話?!”宋震遠火大地下車,碩長精瘦的身形居高臨下攫住她的目光。
“我這麼說有什麼不對?我都沒哭了,你哭什麼?”別一臉好像是她做錯事的表情,她沒有。
“你有什麼好哭的?”他冷哂,好看的唇斜勾著殘酷的笑。“被拋棄的人是我又不是你,你哭什麼?”
他薄涼如泉的眸在她面前奔騰出激揚熱度。
“你在說笑?”她聲音陡高。“被拋棄的是我!”
憑什麼他老是把所有的罪都推到她身上?
“你還不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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