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部分(第2/4 頁)
山柴的中年男人。看著那些中年男人的背影,梓憶總會情不自禁地想起小時候熊淵爸揹著自己行走于山間的那些畫面。叫著“蔬菜果熟”聲音的山鳥依然躲在山林深處無拘無束地啼叫著,神出鬼沒的野豬卻不見了蹤影······
當她行走在田野時。她看到了一個個頭髮花白的老者在烈日當空下守望著那些種滿“希望”的稻田。她看到了一群手裡拿著紙風箏的小孩子在那田野間無憂無慮地你追我趕。然後那些小孩子看著展翅高飛的風箏露出了燦爛的笑容。她看到了嘴裡叼著煙手裡拿著一把青菜的中年男人很悠閒地行走在田邊。她看到了那群渴望以種田來致富的人在這如迷宮一樣的田野中孤獨無助地望田興嘆。她看到了歲月摧殘著那群辛勤勞動的人的身體,她看到了那群被烈日曬黑了面板的人的臉上失去了真實的笑容······
當她行走在大街上時。她看到了大批大批的小學生在大庭廣眾之下毫無收斂地談戀愛。她看到了一大群不務正業的青年在不知天高地厚地打著麻將。她看到了一群四肢健全的人在狼狽地搶著別人翻車散落一地的西瓜。她看到了一位年輕的母親拿著粗棍在恨鐵不成鋼望子不成龍望女不成鳳地打罵著她身邊的兩個不聽話的孩子。她看到了一個個孤苦伶仃的老人在彎著腰面帶笑容地撿起別人隨手丟在地上的瓶瓶罐罐。她看到了穿著樸素的人在冷冷清清的大街上孤孤單單地低著頭在走。她看到了那些辦“白事”的人大搖大擺地拖著長長的炮竹走過人來人往的大街,然後“風風光光”地在那乾淨的“十里大街”上留下了一路讓人“心碎”的碎紅······
當她行走在小巷裡時。她看到了一位無助的婦女抱著一個因自己沉迷賭博忘了抱起而被煤爐燉熟了的嬰兒哭得死去活來哭得驚天動地。她看到了一隻與世無爭的狗被一群想吃狗肉的人綁在樹下活生生地打死。她看到了一個好吃懶做爛賭醉酒的中年男人在滿嘴粗口大手大腳地打罵著那個與他終生相伴的女人。她看到了幾個年過半百的“孝子”理直氣壯地將自己的親生父母置之門外,最後不聞不問地讓自己的親生父母活生生地凍死在自己的門口。她看到了那幾個“孝子”在接受淚流滿面的群眾的批判時竟沒有流下過一滴內疚的眼淚。她看到了一群力不從心的“三好學生”含著淚在懇求自己的父母說:“爸媽,我不想上學了,老師教不了我什麼,我不想浪費青春。我要到外面的城市去打工,我要早點讓你們過上好日子,我不想看到你們每天摸早貪黑地為我奔波勞碌······”她看到了一群嘴裡叼著香菸的孩童躲在小巷的某個角落裡瘋狂地打著遊戲機······
當她行走在清溪邊時。她看到了清溪所流的溪水不是清澈的而是渾濁汙黑的。她看到了平靜的溪面上飄滿了發出陣陣噁心氣味的死豬死雞死魚······她看到了油跡斑斑的溪水唉聲嘆氣地流走了歲月的青春。她看到了罪惡的溪水正無聲地給遠方的那群人投下了比砒霜還要毒的毒藥。她看到了墨黑的溪水再也倒映不出藍天白雲的容顏······
當她回頭細心地看看自己所走過的那些路時,她感到眼前一片悲心傷魂的茫然。她分不清哪邊是東哪邊是西哪邊是南哪邊是北,她靜靜地呆在了原地,她彷彿聽到了四面八方傳來各種很痛苦的吶喊聲。她的腦海不知不覺地一片空白······
而在另一個角落的天阜也漸漸地適應了一個人的孤獨。他每天總會拿著相機很心平氣和的經過學校工廠市場酒吧車站······
當他經過學校時。他看到一群揹著沉重書包的學生在學校門口的小吃店裡吃著零食牛雜無所不談地聊是說非。他看到一個四肢健全的“成年學生”因表白失敗而站到了學校教學樓的樓頂自尋短見。他看到某些教授樣子的教師和自己的學生在學校門口的小路上肆無忌憚地卿卿我我。他看到載滿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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