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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敢動本公子,我一定讓父親滅了你們全族!」紫衣男子被護衛攙扶著起身,惡狠狠地放話,一雙細長眼看到商初和謝明意時,帶了汙濁的欲-望。
「不知死活。」祁朝暉徹底沉下了臉,目光陰森狠戾,往那紫衣男處冷冷看了一眼,像是在看一個死人。
總兵府公子的護衛都是西北軍中的精銳,感受到沖天的氣勢,心中一慌對視一眼,拉著公子就匆匆離去。
這人自稱本侯,莫不是,莫不是那位將軍?
祁朝暉面色冷硬,不著痕跡地做了一個手勢,他暫且蟄伏几日,這些人就當他是沒了利爪嗎?
「崽崽看,爹爹將那些人打跑了。」兩個崽崽還在哭著,商初單手抱了謝小崽柔聲哄她,只謝大崽第一次被人打,怎麼哄都哄不住,謝明意便這樣和他說。
果然,謝大崽哭聲頓了一下,淚眼朦朧地看向身形高大的爹爹,伸出手讓他抱。
祁朝暉此時看他哭的那般傷心,接過他耐心放緩了語氣,一字一句地道,「安兒莫怕,爹爹要他們的命。」
謝大崽抽抽噎噎的,埋在他懷中不吭聲。
好好的遊玩全部被毀了,謝明意氣極,但此時還是耐下了性子,「我曾派人查過裴家,西北守將是裴家老夫人的遠親,裴儀念便是嫁給了他的嫡長子。」
「裴家,呵,陛下若是知道他殺了那麼多人,到頭來還是餵了一頭惡狼,心中是何感想啊?」祁朝暉抱著抽泣的兒子,目光幽深。
連和姍姍來遲,到了門口窺見自己爺臉上的神情心中一凜,踏馬的,這是哪個不長眼的,上趕著找死!
第97章
平陽伯府
謝大崽已經被哄睡了, 胖乎乎的一團蜷縮在帶有圍欄的床榻上,臉蛋紅紅的,顯然睡的不□□穩,時不時地抽噎一聲。
謝明意在一旁看著他, 面色微冷。謝小崽坐在她手邊的羅漢床上, 也打不起精神來, 往床榻上看了好幾眼。
謝明意拍拍她的後背, 讓她去看花草還有兩匹日漸高大的小馬, 細雲領命抱了她出去。
酒樓一事,她派人和謝太傅說了一聲, 以免雲夫人擔心, 一行人就去了平陽伯府, 也默許了祁朝暉留在府中。
當夜,謝大崽就發了熱, 哭鬧不止, 大夫開了安神消熱的藥, 祁朝暉抱著他, 謝明意將湯藥餵給他,才哄著他睡著。
他睡著之後,連和有事相稟, 祁朝暉便言有要事離開了一趟, 差不多一個時辰的時間。
回來的時候已是夜深人靜,謝明意敏銳地發現他換了一身嶄新的墨藍色錦袍,袖口和下擺都繡了祥雲狀的暗紋,身上還佩了一個略顯陳舊的藍色香囊。
只一眼她就瞧出這香囊是她以前初入侯府時繡的, 他這時佩香囊做什麼, 還換了一身衣袍。
謝明意狐疑地在他面上掃了一眼, 見他臉色陰沉,顯然是在白日的事發怒,其他的並未發現異色。
「你先去歇息吧,我來守著他。」祁朝暉輕聲開口,離她近些,看到她略顯疲憊的神色皺了眉頭。
謝明意聞到他身上香囊淡淡的馨香氣息,搖了搖頭,「商初說他被人強拉著的時候,大崽咬了那人一口,那人動了殺心要殺了他。」
「白家人是吧?這件事我絕對不會這麼過去。」她語氣斬釘截鐵。
聞言,祁朝暉臉上的陰鬱消去,鳳眸輕挑,「自然不會過去,從方才往後也過不去了。」
「現在,去歇息,明日還有更重要的事要做。」他話語一轉,帶著些命令的強硬意味。
謝明意這次未再拒絕,去看了一眼熟睡的女兒之後才合衣躺下。
次日,她就明白了為何男人會說那麼一句話,白家二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