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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你喚了他過來?」謝明意只一念就想到商初,開口問他。
同時,面容冷峻的男子也微挑著眉冷冰冰地掃了商初一眼,上前將女兒抱到自己懷中。
商初感受到視線中的警告,雲淡風輕地頷首,「你拐著彎打聽鎮北侯的訊息,不妨就見一面吧。」
他面上一派波瀾不驚,彷彿是無關緊要的一次安排,暗地裡卻擰眉背上了一口黑鍋。
明明他並未和鎮北侯見面,定是這人安排了暗衛跟著他們。女子前日病了,這人怕是坐不住,迫不及待地掌握了他們的行蹤,來與女子見面。
他想明白輕嗤了一聲,他就說鎮北侯不是什麼好東西,居然裝模作樣地弄這麼一出。
「找本侯何事?」幾人坐到雅間裡面,祁朝暉面上有些不耐煩地開口,語氣冷漠。
不過,他的一雙鳳眸卻仔仔細細地在女子周身掃了一遍,見她無甚不妥不動聲色地又將視線收了回去。
「江氏死了。」謝明意徹底融合了兩世的記憶,心中十分想見這個以前的夫君,見到人時思緒更是複雜,但她面上不顯,不鹹不淡地將江氏抬了出來。
哦,準確的是江氏的屍體。
「死便死了,左右和本侯無關。」祁朝暉對江氏的死不以為意,語氣淡淡的。
「哦。」謝明意不說話了,有一搭沒一搭地飲起茶水來。
「還有何事?」祁朝暉的眉鬆了又皺,皺了又松,目光忍不住帶了些灼熱和急切。
「無事。」謝明意乾巴巴地回答,眼睛一動瞥到謝小崽圓溜溜的眼睛,思及他縱馬打獵心情苦悶的傳言,又道,「哦,對了,寧寧有些想你。」
祁朝暉臉僵了一瞬,餵女兒吃了些果水。
場面一時有些尷尬,商初慢條斯理地起身,一隻手拎著不安分的謝大崽出了門去。
隨著門關上,謝明意深吸了一口氣看向面容冷峻的男子,輕聲道,「以前發生的事我不再怨你了,旭之。」
當她是謝明意的時候,她才有資格為以前的自己說出原諒這個詞語。
江氏騙了她,誤會已經解開,相對於祁朝暉和離後的舉動而言,她足以對他完全釋懷。
祁朝暉的手指死死地捏著白色的瓷杯,聽到久違的稱呼心頭湧過一抹驚喜,啞聲道,「所以呢?」
所以,她不再怨他,是要與他重歸於好?
他心中慢慢地開始期待起來,唇角一點一點揚起,等著她回答。
「但我不能原諒鎮北侯府的所作所為,包括你的母親李老夫人。所以,我們可能」謝明意眼睫毛顫了顫,躊躇著開口,話還未說完,底下突然傳來一聲巨響。
「將這個人給本公子拿下,還有那個小雜-種。」一道懷著惡意的聲音伴隨著謝大崽的哭聲響起來。
謝明意臉色突變,驚呼一聲,「是嘉安!」
話音剛落,祁朝暉已經帶著雷霆之怒起身踹開了房門,入目即見商初正與幾個人打鬥,手臂見紅,應是受了傷,而他的蠢兒子則是臉朝地趴著,一人正要上前去抓他。
他的呼吸聲陡然停頓,將懷中的女兒放下,徑直衝下去一腳踹到那人的心窩子。
「嗚嗚,爹爹,他打我,壞人。」謝大崽哭的上氣不接下氣,臉上沾上了一大片灰塵,撲到祁朝暉懷中。
謝明意立刻急匆匆地抱著謝小崽下來,看著嚇得臉色慘白的謝大崽,急聲問道,「嘉安,跟娘說,你哪裡有事?」
「娘,疼,打我,疼。」謝大崽白嫩的額頭上有些淤青,哇哇大哭。
謝小崽也被嚇到了,扁起嘴巴也開始哭。
謝明意心火茂盛,轉過頭冷眼盯著罪魁禍首,恨不得將他捅上一刀。
「你居然敢動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