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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調整我的職權一事,滕戈品是被蒙在了鼓裡,事前黎洪均並未與他交換過意見。事後他才從政府辦公室主任那兒知道,他還對此有一肚子意見呢!”
“啊!我明白了!黎洪均與滕戈品在上屆的任上,彼此之間就心存芥蒂。這屆黎洪均坐正了,就對滕戈品提拔重用的人,不按規則,不按程式,不擇手段地下手,是要殺只雞給猴看。你就成了他們之間權力鬥爭的犧牲品了!可悲!可嘆!”
榮際平忿忿地說:“這可能是問題的要害,我這一生啊,命運怎麼老是捉弄我啊!………”
(我的感悟:蘆宿鷺鷥飛始見,柳藏鸚鵡語方知。始知鎖向金籠聽,不及林間自在啼。)
第四章 蒼龍日暮還行雨
歐陽津小學畢業後就去當時的縣電廠當了學徒工,從發電執行值班,爾後又對用電戶抄表收費、維修,再到供電業務的管理工作,也是一步一個腳印,歷盡艱辛才走到了今天。他對技術業務還能駕輕就熟地應付,但對於行政領導應該具備的才能與學識,他還甚為缺乏。他並沒有什麼後臺,縣委書記黎洪均要他主持電力公司的工作,並不是對他情有獨鍾,只是因為他已在電力公司副經理的位置上,既然榮際平已將擔子挪給了他,何不讓他名正言順,才能夠放開手腳地大膽工作。同時,對榮際平的不作為也是一種警示。就在這樣複雜的背景下,時代把他推上了主持電力公司全面工作的位置,對於這樣的機遇,他一時還不知如何運作呢!這時,他意識到:孤獨的腳步,嫻熟的舞技,也難以踩出美妙的舞步。於是,他想到了他最為敬佩和崇拜的一位行政領導,那就是匡成仁。經他主動上門拜訪和求助後,匡成仁考慮到在水電局搞的煉鋅廠已到窮途末路,為了跳出困境,終於答應到電力公司當總支書記,作為歐陽津的後盾和依靠。
在榮際平主政期間,經理書記兩職由他一肩挑,他的經理去任後,總支書記也該由縣委委派他人前往任職。鑑於歐陽津不是黨員,他也知道自己不可能任黨內職務,所以就主動向縣委打了報告:要求縣委調派黨總支書記,並推薦了匡成仁。
縣委黎書記自宣佈歐陽津主持電力公司全面工作後,也同時考慮了另行委派總支書記的事情,他選定了由軍隊轉業的一位團級幹部魏石森擔任。當接到歐陽津的報告後,也認為有再派總支副書記的必要。縣委黎書記在任體城主管農業的副縣長期間,對匡成仁就比較瞭解,知道他曾經任過供電公司的經理、還有擔任過總支書記的經歷,以及他有協調大閘道器係的背景與能力。因此,黎書記就只好安排匡成仁去電力公司黨總支任副書記了,因為魏石森已在匡成仁去電力公司之前,已擔任了總支書記。任職通知下到電力公司後,具備權術的匡成仁與俱備技術的歐陽津終於結成了聯盟。
匡成仁再到電力公司再次任職的當天,歐陽津有些愧疚地對他說:“老領導,這次為了支援我的工作,縣委讓你作電力公司的黨總支副書記,真是委屈你了!”
匡成仁則很不以為然地說:“那裡的話!為人如籐仗一條,要放得下才提得起;處事像玄關兩扇,看不破便打不開。我們既然成了一家人,就無必要再說兩家話。”
匡成仁好似老虎出山一張皮貴。他意識到當前最緊迫的問題是消除混亂的供電秩序,他再次出面,去到了金口供電局。由於體城縣之前已經購買了5000千瓦的用電指標,關鍵是金口供電局排程人員怎麼認真落實的問題。其實,這件事說複雜也夠複雜;說簡單也夠簡單,問題是排程員在平時要多留心,對超指標用電的區域即時下達限電通知,如不聽招呼再出動人員現場處置,一般而言是能控制住局面的。對在監視器上難以分清超用還是未超用的大使用者,對其用電現場安裝超負荷限制器就能鎮住不守規矩的行為。這樣,以拉閘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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