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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才不管陸鶴南傷口怎麼樣,疼死他算了。
晚上,紀文亭看了好幾眼手機,最開始一個小時看一眼,後面是半個小時,再後來就是十幾分鐘看一眼。
「鈴鈴鈴」
鈴聲終於響了,紀文亭拿起手機卻不急著接通,在快結束通話的的時候才接起來,「什麼事?」
聽著性感迷人的聲音,陸鶴南只覺得這聲音怎麼這麼悅耳,他想起昨夜汗濕的頭髮,紅腫的嘴唇,不知道今天會不會消腫,陸鶴南聲音低沉:「寶貝,我想你,你有想我嗎?」
傳來的聲音有些不正常的嘶啞,紀文亭皺眉,想問人現在怎麼樣卻又沒問,嘴巴開開合合最後悶聲道:「沒有。」覺得聲音像是在抱怨,紀文亭輕咳一聲,重複一遍,「沒有想你。」
陸鶴南咧開嘴笑了,笑完後手指碰著那些微痛意的嘴唇,嘴角是紀文亭昨夜被欺負得狠了咬的口子。
他不怒反喜,只覺得這是紀文亭給自己留下的記號,就像背上那一條條長長的撓痕,無一不在顯示著陸鶴南和另外一個人親密的關係。
「怎麼樣,還疼嗎,我早上給你上了藥,沒撕裂,就是有點腫,藥我讓陶延帶過去了,他給你了吧,你」
陸鶴南說這話的時候,紀文亭很不自在,也覺得有些不適傳來。
「陸鶴南,別說這個,再說我就掛了。」
「你記得上藥。」
兩道聲音一同響起。
陸鶴南知道紀文亭在那方面特別羞澀,他都能想像得到紀文亭聽到這些話的模樣,肯定是又羞又惱,陸鶴南簡直是愛極了紀文亭羞澀的模樣。
當然,其他任何模樣的紀文亭陸鶴南也喜歡。
「我不講了,就是怕你不好意思上藥」
不等陸鶴南說完這句話,紀文亭便把電話掛了。
看著已經被結束通話的電話,陸鶴南接著上一句話,「特意提醒你一句。」
說完又氣笑了,除了紀文亭誰還會這樣毫不客氣的結束通話他的電話,怕是不想活了,偏偏紀文亭是獨一份。
他今天從紀文亭走後就發了一天的脾氣,搞得沒人敢去他的房間了。
只有在碰到名為紀文亭的那個人的時候,陸鶴南才會掩藏那些不好的情緒。
而那些不好的焦躁不安的情緒皆是因為紀文亭。
陸鶴南又打了個電話過去,紀文亭沒接。
他便發了好幾條訊息告饒。
【好文亭,哥錯了,下次不說了。】
【你接電話好嗎,我想聽聽你的聲音。】
【文亭,我傷口疼,你接我電話我就會好一點,你不接我就更疼了。】
紀文亭看著那些字,他也有些擔心陸鶴南的傷口,便接了響個不停的電話。
他終於問出了想了一天的事,「你傷口怎麼樣?」這話一說紀文亭又覺得鬆了口氣。
「好多了,沒嚇到吧。」
紀文亭沒說話,他確實嚇到了,他醒來後打算找陸鶴南算帳的,卻被人告知陸鶴南失血過多暈倒了送進手術室了,紀文亭腦海中就浮現陸鶴南帶著滿身血跡的模樣,他呆呆的坐了好久。
他想起陸鶴南久久不愈的傷口,昨夜更是荒唐得不行。
不知道下一次又會怎麼樣,陸鶴南的傷口在紀文亭腦海中被無限放大,直至將紀文亭吞噬下去。
他突然驚醒,等起身的時候便叫人改票,當即回了s市。
其實也不用改票,陸鶴南為紀文亭包了專機,飛機裡就只有紀文亭他們幾個人。
陸鶴南見人不說話,就知道紀文亭是被嚇到了,心下一嘆,變著法的哄著人,「沒那麼嚇人,就是昨夜一想到你要離開,可不得多做幾次。俗話說得好,牡丹花下死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