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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文亭沒說話,像是在默許。
陸鶴南更緊的抱著他。
「那去洗澡。」他最後幾個字說得很輕,刻意貼在紀文亭耳邊呼著熱氣,細細的啜吻著紀文亭的後頸,而紀文亭的推拒對於陸鶴南來說是不疼不癢,反而更像是欲擒故縱的小情趣一般。
紀文亭只覺得被陸鶴南的觸到的那一塊面板炙熱滾燙,逐漸往周圍擴散,最後從臉頰到耳垂,都染上淺嫩的粉色,格外誘人。
他怎麼也推不開陸鶴南,看著埋在他脖子的頭,紀文亭揪住陸鶴南的頭髮,語氣便有些氣惱:「陸鶴南,放開。」
陸鶴南低低的應了一聲,在後頸處重重的吸·吮一下才放開。
看著那一塊紫紅斑駁的痕跡,陸鶴南滿意的點點頭。
這下最少都得一個星期才會消。
紀文亭看不見那塊地方,只覺得肯定又被陸鶴南弄出印子來了,他簡直都被氣笑了,也不知道該怎麼罵他,便一腳踩在陸鶴南的腳上,直到陸鶴南連連告饒才抬腳。
——
陸鶴南晚上不顧自己的傷口,瘋狂拉著紀文亭做,在紀文亭身上的每個角落都印上屬於他的痕跡,動作大開大合。直到紀文亭被逼到哭著求饒他才放慢動作。
看著被自己欺負得一塌糊塗的青年,臉頰滿是潮紅,眼尾也染上紅意,而唇瓣也被陸鶴南親得紅腫,陸鶴南輕嘆,吻去青年的眼淚。
紀文亭昏了又被弄醒,他看著壓在他身上沒個停歇的男人,只覺得這個夜晚格外的長。
傷口一直在流著血,陸鶴南卻像是沒看到一般,眼中只有身下那個明天就要離開他的青年,好似明天就是世界末日,陸鶴南拼了命的要和紀文亭做那極儘快樂的事。
紀文亭再次醒來的時候已經是中午,他只覺得眼皮很重,抬都抬不起來,睫毛也有些濕,是昨夜哭的。唇也紅腫,心口那兩處也紅腫得不行,全身上下每個角落都是陸鶴南留下的痕跡。
紀文亭欲哭無淚,想揍人也揍不到,因為陸鶴南又被送進手術室了。
陸鶴南在暈倒之前還記得幫紀文亭穿好衣服把床單換了,再叫人進來。
紀文亭實在氣狠了,走之前將房間內的東西通通都給砸了,連陸鶴南的電腦也沒躲過,那些衣服也被隨意的丟在地上。
聽著裡面的劈里啪啦砸東西的聲響,沒有一個人敢進去勸。
放紀文亭離開。
這是他早就決定了的,不是嗎?
希望下次再見的時候紀文亭是開心的
——陸鶴南
第一百三十九章 「等我接你回家」
紀文亭到達s市的時候穿著長衣長褲,戴著墨鏡口罩和帽子,一身黑色,包裹得嚴嚴實實,但每件單品拿出來都是不菲的價格。
雖然已經到了秋天,但還是非常熱,紀文亭在一群穿著短袖的人群中便有些突兀。
紀文亭是這樣以為的。
以前他所到之地也到處是圍著他的目光,這次和以往差不多。但或許經歷了昨夜那樣荒唐的事情,紀文亭便以為是穿著異樣的原因,他往上拉了拉衣領,想遮住脖頸處滿是痕跡的面板。
手抬起來也是戴著手套的,只無意露出的手腕有隱隱痕跡。
看到手腕上的顯眼的痕跡,紀文亭呼吸急促了兩分,想起他醒來後站起身的時候差點倒在地上,洗漱的時候看著鏡子裡的自己,連臉頰陸鶴南都沒放過,有著明顯的牙印。
看了一眼身邊護著他卻不敢看他一眼的陶延幾人,紀文亭快步往停車場而去,只在心底暗罵著那個因為昨夜做了一整夜,血流滿床,而今天又被送進手術室的男人。
在其他人眼中,根本沒看到青年的那些痕跡。
陶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