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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帶到一邊,離那兩個官兵遠了些。
此時對面房屋邊上的巷子裡竄出來一匹馬,那馬上還坐著個人,疾馳著奔向林淯久這邊來。
一時間氣氛古怪,時間凝固,只見那馬上之人面上急躁,怒目圓睜,似是火氣衝他們而來。林淯久感到大事不妙,左腳勾起地上的長刀。長刀向上飛到空中,他伸出一隻手抓住那長刀,架在在他手上動彈不得的官兵脖子上。
那策馬之人騎馬踏來,一把抱起孩子,又伸出手一把撈起跪在地上難以動彈的官員。
林淯久挾著手中官員,看到那馬上三人神情各異,怒急不一,心下不祥的預感慢慢生成。那駕馬之人看了看林淯久,眼中閃現出陰鬱與兇狠,手中劍正要衝他揮去,身後的孩子卻伸出一隻手,揮向林淯久,頓時空氣中一抹黑色沙塵揚起,在勁力下飄散。
林淯久迅速低頭向後躍起,一時間思慮湧起,這些人是何人?為何要做出這些事來?雖然疑惑重重,但可以肯定的是,這些人與官府衙門脫不了干係。少頃,他便聽到那些黑色煙沙沉重落地的聲音。
他趕緊抬起頭來,卻見手中之人已中了飛鏢,氣息奄奄。而那馬上三個人,早已不見了蹤影。
空氣中一股燻人的味道漂浮瀰漫,一時半會並沒有消散。
林淯久蹲下身子摸了摸手中官兵脈搏,那官兵已是斷了氣,無回天之力。他面上神情難測,皺了皺眉,心裡揣測連連。莫非,這便是殺人滅口?方才那個眼睛明亮的小孩,以及那個策馬而來的蒙面男子,突然出現,令人感到措手不及。
“這位公子,實在是太感謝你了,要不是你,我夫君恐怕就回不來了。”思忖間,邊上的女子一臉後怕一臉感謝地走到林淯久的面前。林淯久看到她身旁的男子,臉上滿是鮮血,神態害怕疲憊,背脊微勾地站在原地。這件事情,起源如何,這對夫婦應是曉得的。
他轉念一想,對女子說道:“姑娘不必感謝,舉手之勞而已。只是……為何,那些人要抓這位大哥?”
那女子聽到林淯久提到這個,神色登時悲涼起來。她扭頭向四周張望了一會兒,見街上空蕩蕩了無人煙,鬆了一口氣,又思索了片刻,最後決定將林淯久帶到家裡同他說這相頡鎮的近況。
女子抓住丈夫的袖子,引著林淯久進了門。進入屋子後,她趕忙請林淯久坐下歇息,跑去柴房為丈夫那帕子替他搽臉,慢慢抹去了丈夫臉上的血跡後,她向轉過頭,看到林淯久正一聲不吭地望著他們,眼裡是顯有痛惜,便同他說道:“公子,我和相公前幾年來這相頡鎮做生意,養家餬口,確是因為這相頡鎮雖小,但是民生繁盛,經濟發達,商業繁榮,百姓安居樂業。可是誰曾想,這沒過兩年,這世道就變了。”女子說到這裡,看了一眼身旁的丈夫,見他神色迷離,想到丈夫恐怕體力不支,便扶著丈夫進了裡屋。
“公子,我丈夫……近段時間身體很不康健,精神不佳……”女子歉疚道。
林淯久寬慰女子道:“姑娘不必太過憂心,一會兒我為大哥看看而今狀況。”
女子感激地朝他點了點頭,想起話還沒有說完,便繼續道:“前兩年,相頡鎮上來了一匹官兵模樣的人,算準時間找些年輕力壯的男人出來,將他們帶走,也不知道帶到了何處。可是,歸期將至,多數男人並沒有回來。大家起先沒有什麼感覺,以為叫去幫忙,只是時間拖延了一會兒罷了。可誰知,一日……”女子說到這裡,又回想起彼時那一幕,心裡極是難受,深吸了口氣,繼續道,“鎮上來了幾個官兵,他們扛著一個包裹,來到一戶人家家門口,叫了門,誰知,等那戶人家出門之時,那些官兵卻扔下包裹走人。那包裹很大,很長,也很重。那戶人家圍過去,掀開包裹一看,卻大吃一驚,那包裹裡不是別人,正是他們家的大兒子,走時是鮮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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