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得了個諢名(第2/2 頁)
式想她,很快的,睡意襲來。
忽然間福至心靈,想起了曲落年,曲,落年!
霜清水落年華晚
村落年豐鼓吹喧
這兩首都是陸游詩中句子,一個描述的是秋,一個描述的是冬,並不是什麼知名詩句,我當年背得也是因著陸游那句——王師北定中原日,家祭無忘告乃翁。
不過近年來卻更唏噓陸游與唐婉的愛情故事,他們一個——一懷愁緒,幾年離索,錯錯錯;一個——欲箋心事,獨語斜欄,難難難……
我想是巧合嗎?又想是因著曲落年叫這名字,周佳才起的諢名麼?
搖搖頭,怎麼可能,一定是巧合,巧合罷了!
正思索著,後座的青青給了我一個手勢,我回頭,與她說話。
她示意我,那個黑衣男不見了。
我向右後看,的確那個地方沒有人座,我問,經濟艙……
青青答,讓同事看了,沒有。
我沉吟了一會兒,問,你怎麼看?
青青答,可能是飛機系統的人或者是趁人多時,去了中部的洗手間……
我說,好,那看他什麼時候回來吧。
青青點了點頭。
這段對話告一段落。
青青到了商務艙的後排就坐,以觀測那人會不會回到座位。
飛機落地,阿松伸了個懶腰,取下她帶著的那些零碎,對身旁不曾入睡的我問了聲好。
想來她這一覺睡得不錯,而身後青青那邊還在與不知什麼時候回來的黑衣青年說笑,倒是一派熱鬧。
下了飛機青青最後一個出來,我在等行李處等她,見她出來,問,怎麼樣?
她搖了搖頭,很複雜,應該不是同一人。
怎麼?
這會道具組兩個同事走出,叫了一聲卞總,在青青耳邊耳語了幾句。
青青蹙眉點頭,又吩咐了他們一些什麼,兩人便走了。
我問,怎麼回事?
青青說,有人仿了飛行安全員的衣裝,在飛機上出沒,我們在經濟艙的同事沒有發現,大概是因為他又仿了別的什麼人。我讓道具組留到最後走也沒發現什麼可疑的人……
青青停頓了一會,說道,卞總這些天還是多留心些,可能是百里末派的人。
我看向不遠處正取行李的阿松,點了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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