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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一都聽得清清楚楚的一句,“滾。”
我們兩人狼狽逃竄出來之後,麥芒急匆匆地衝上來心疼地在劉溯臉上揉來揉去。
劉溯嘴角的弧度鉤的我都想吐,“阿呦,看你這殷勤獻的,小丫鬟一樣。”
“哈?你這麼說算是欺負我吧?”
“你想怎樣?”劉溯側過去盯著麥芒,眼裡含笑,目光娘炮。這已經不剩什麼尊嚴可以維護了,我決定還是在旁邊默默地不說話。
劉溯笑的很開心,他大概覺得自己很了不起,為了麥芒能跟自家的老爺子翻臉,這樣的相愛程度大概一輩子都不會分開了吧。
我倒是覺得沒戲,任何一對情侶不論分了之後攤牌攤的有多難看,應該都會有一個這樣的時刻的吧。
在所有海誓山盟說要相守,要結婚的年輕人裡,成功如願的,攜手走完一生的少之又少。大家心裡也都很明白,只是在一起的時候假裝忘記了而已。私下裡韓一一和我也討論過,我們都不覺得他們能走到最後,但我們衷心希望他們之間能夠有奇蹟。
其實也無所謂,我們才都二十出頭,遇到真愛是多麼渺茫的一件事啊,未來那麼捉摸不定,誰又能妄下斷言呢?
但在這樣的時候,如果不隨心所欲一次的話,老了就更休想了。二十多歲的時候不折騰,難道要養精蓄銳等老了再出軌鬧離婚捉小三分財產啊?晚作不如早作,只想把所有荒誕在集中在二十出頭的年歲消耗乾淨,然後本本分分地做個生活的順民。
麥天然和劉叛逆又攜手摺騰了半年,某天劉叛逆凌晨三點不睡覺約我出去賞月,我出來之後,他也不說話,一臉絕望地看著我。
他說,完了,我們這次徹底分了。
原因是劉溯有一次被父母勒令分手,乾脆拉著麥芒回家見父母背水一戰,劉父劉母見面之後彬彬有禮地把麥芒請到了一邊,火花四濺言語考究地和劉溯吵了一架。剛剛從家裡出來,麥芒又跟劉溯吵了一架,原因是覺得劉溯對父母太不尊重了。
劉溯說我父母從來和我就是這樣,這和尊重不尊重沒關係,他們觀念不對我不可能順著他們,我們這是理智平等的對話。麥芒說,就算他們不對也是你父母啊,作為獨生子孝順一點難道不是基本嗎。
我可以理解那時候在劉溯的視角上該是多麼絕望的一瞬間,未來的道路一片迷茫,原本堅定的人似乎一下子變得模糊了,自己每天和古板的父母做抗爭,換來的竟然是你怎麼這樣啊一點都不孝順。
雖然一向脫線的麥芒的注意力經常偏移主要矛盾轉向細枝末節眾所周知,但劉溯還是無法忍受這種時候這樣的指責。所以他說了分手,為了表現自己的決心,還當著麥芒的面刪除了所有的聯絡方式。
如果劉溯沒有碰到麥芒,按照他爸媽的要求遇見了一個才女,談一場平靜的戀愛,好像也未嘗不可。但麥芒這樣的元氣天使,如果遇見過,再失去,真的很難習慣。而劉溯,明明是他提出的分手,卻成為了最傷不起的那一個。
我說那怎麼辦呢。
劉溯想了想,說我要把她追回來。
坦白的說,麥芒是我最看不懂的女生了。韓一一雖然才情卓絕待人冷傲,但實際是個外冷內熱的人。她想要的東西雖然品質稀有,但終究是明明白白堂堂正正擺在你面前的。倘若有朝一日你做到了這些感動了她,她絕對會二話不說的跟你走。麥芒不是,你可以輕鬆的和她拉近關係,但你永遠無法明白這個單純的傢伙腦子裡在想什麼,她要的東西很簡單,但這麼簡單的東西卻不是什麼人都能拿得出的。
劉溯是那種認定了什麼事情就一定要讓別人順著他的人,他自己可能不知道,但骨子裡是這樣。表面上會有一個討論的過程,但以劉溯的口才你很難在爭論中取得上風。他想分的時候一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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