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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邏輯特別奇怪,好像她一直坐在場邊技術就會提高一樣。
而後我們又開始打賭,賭麥芒這樣的脫線性格多久會分手,誰會先說分手。相愛容易相守難,麥芒一貫的套路讓人摸不透,而劉溯又是很自我的文藝青年,戀愛所需要的遷就一定會讓他們兩個相當苦惱。
兩個月後是劉溯先提的分手,原因是實在受不了麥芒約定好的事情隨著心情說變就變的特性,說太累了。我和韓一一當初打賭的時候沒說好賭注,這兩天在想準備什麼才能夠拉近關係,結果沒等我想好他們就又和好了,說是因為分手了又很想念,更累。
正當我在糾結這一正一負到底是抵消掉呢,還是各付一次賭注呢,麥芒又提了一次分手。哎?你分我我就不能分你啊?傻了吧?
先是他分她又是她分他的,分來分去真操蛋。
常規訓練後是小組練習,我往麥芒的球桌那邊走的時候劉溯不知道從什麼地方躥了出來,一把搶過了我手裡的球拍,衝著麥芒笑了一下,說“我們兩個打一局怎麼樣。”
“嗯?”麥芒有點意外的抬起頭,立刻露出無比燦爛的笑容,“好呀。”
“這兩個人到底分手沒分手啊?”我跑到韓一一旁邊坐下。
“不知道,不過這場打完之後應該就和好了。”
我說不是吧,麥芒大小姐是一場球就能收買的啊?我們兩個還不是天天都被她當奴才使喚做陪練?
韓一一呵呵一笑,說你個傻吊,就衝你這個問題單身一輩子都不冤枉,換了你去肯定是奴才一樣當陪練,但換了劉溯去一會就能甜甜蜜蜜把家還了。
這憑什麼啊,我命賤嗎?
韓一一像看白痴一樣瞥了我一眼,說麥芒要的是男朋友還是陪練啊,人家看重的是劉溯為了自己而做出的改變。
我想了想,說,“話是這樣說沒錯,但你不覺得麥芒笑的這麼燦爛準沒好事麼。”
“那是對你。”
是有那麼點道理。
複合之後的麥芒和劉溯膩歪程度更勝初識,讓我始料未及。劉溯討女孩子歡心的招式花樣百出,別具逼格。那時候麥芒每每有恩愛可秀總會拉上我和韓一一,我們就這麼看著這對邏輯異於常人的活寶,恩愛秀得我們兩個睜不開眼。完全沒覺得他們已經分合了兩次,也想不到他們會遇到什麼問題是這兩個外星人解決不了的。
但問題還是來了。
劉溯的家庭可以用一個很俗氣的詞來形容,那就是書香門第,徹頭徹尾的那種。我完全沒有調侃的意思,劉溯這樣的性格能有如此的文學修養完全是家庭原因,他的祖輩都是民國時期的文人,父母雖然平日裡對劉溯很放縱,但在讀書一事上甚是嚴格。不說劉溯,就連我早些時候去他家,都沒少因為不愛讀書受教育。
而麥芒呢,雖然佔據了多項慣常被人喜愛的特點:落落大方、活潑開朗、家境殷實,但因為不愛讀書這一點便遭到了劉溯父母的一票否決。雖然他們兩個人相互喜歡,並已經攜手度過了接近兩年的時光,但是劉溯父母得知此事後的決定的堅定程度實在超乎了所有人的想象。
我陪劉溯面見父母的時候充當說客,以自身為例:叔叔您看,我早些時候也不喜歡讀書,但這不是可以改的嘛,我這四年來讀了這麼多書,都已經趕超了大部分同齡人了,哪能要求人人都和劉溯比啊,您說是不是。
劉溯老爸鐵青的面色總算是略有好轉,但嘴上還是不肯鬆口。情況有了好轉,我本想擇日再勸,總要給古板的老爺子一個臺階慢慢下,卻沒想到平日聰明油滑的劉溯偏偏要在這個時候跟自家老爸拍桌子表態。
結果是老爺子當著我這個外人的面抄起手邊的筆筒砸了自己兒子一臉,併發出了連在十九層樓下靜候佳音的麥芒和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