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緊接著是地下室的門推開的聲音,蔣晏走了進來,他穿的還是白天那套西裝,隨手扯下領帶扔到一邊,朝著沈慈書走來。
蔣晏來地下室一般只有兩種情況,要麼跟沈慈書上床,要麼折磨沈慈書。
今天顯然是第一種。
沈慈書回過神時蔣晏已經欺身而上,意識到對方要做什麼,他顫抖著去推拒著蔣晏堅硬的胸膛。
蔣晏不耐地低下頭,看見沈慈書顫抖地寫字:聽說你要訂婚了。
蔣晏眉頭微微皺起,「你聽誰說的?」
沈慈書肩膀抖動著,似乎在極力壓抑著什麼:既然你要結婚了,那可以放我走了嗎?
第66章 你不是能生嗎
(上章最後一句對話修改為:「既然你要結婚了,那可以放我走了嗎?」)
「放你走?」蔣晏彷彿聽見什麼笑話,「你怎麼會有這麼可笑的念頭?」
沈慈書全身忍不住打起細密的冷顫:你要訂婚了
「所以呢?」
蔣晏用一種很嘲諷的語氣,「你該不會以為自己能影響我的婚姻吧?」
沈慈書呼吸彷彿被封條封住般,被巨大的絕望桎梏住在原地。
沈慈書還是太單純了,他覺得蔣晏虐待他的方法就是做那種事,等蔣晏訂婚之後,說不定就會放他離開了。
但他沒想過的是,蔣晏可以換一種方式折磨他。
蔣晏看著沈慈書蘊著悲傷的雙眼,連他自己都沒有察覺到的電光火石間的閃過的細密的不舒服,他把自己的反常當成對沈慈書的不耐煩,兩指捏住他下巴,「別太把自己當一回事,你連床伴都算不上,頂多就是一個發洩工具。」
這個動作讓沈慈書被迫仰著頭,也許是經歷過太多次失望,他居然沒覺得太痛苦,只是心裡止不住的失望。
彷彿最後一根救命稻草也被蔣晏無情地抽走了。
「那你們會要孩子嗎?」
長久的寂靜之後沈慈書忽然問了這個問題。
蔣晏掃了眼沈慈書寫的字,淡淡道:「你覺得呢?」
這個回答等於是預設,結婚的家庭能有幾個不要孩子,更何況是蔣晏這種背景雄厚的家庭,比普通家庭更需要繼承人。
沈慈書的指尖有很難察覺的顫抖,終於忍不住問出埋藏在心裡的那句話:可是我聽說你的未婚妻不能生孩子。
「你不是能生嗎?」
蔣晏輕描淡寫的一句話讓沈慈書如墜冰窖,寒意凝結成沉甸甸的實質壓在他心口上。
一隻手忽然隔著衣服撫上肚子,蔣晏話裡帶著玩味,「反正你能像女人一樣懷孩子,到時候孩子生下來,正好可以給她撫養。」
說這話時蔣晏腦海里忽然浮現出那個畫面,如果沈慈書生下孩子,自己卻不能親自撫養,還要認別的女人當媽,他一定痛不欲生。
光是想著,潛藏在蔣晏內心的暴力因子已經沸騰了起來。
「說起來你這副怪胎的身體正好幫了我的忙。」蔣晏撫摸的動作很輕柔,但沈慈書卻有種被毒蛇纏繞住身體的錯覺,「總比試管簡單方便的多。」
沈慈書臉上已經沒了顏色,感覺要被眼前的黑暗吞噬掉。
原來蔣晏真的打算讓他生下孩子,然後送給女方撫養。
蔣晏沒有再繼續這個話題,他在這裡浪費的時間已經夠多了,他扯開沈慈書抵抗在胸前的手,像往常一樣把人壓在身下為所欲為。
不知道是無心還是有意,情事結束的時候蔣晏留在了沈慈書的身體裡,果不其然他看見沈慈書的臉色變得慘白,高潮後的身體餘顫的幅度更大了。
蔣晏依舊沒有留在地下室過夜,誰會跟一個破壞自己家庭的小三事後溫存,情事結束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