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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上蔣晏沒再開口,偶爾只有窗外車子行駛而過的聲音。
沈慈書在沒人的地方悄悄捂住了自己的肚子,剛才蔣晏好像沒發現他身上的異常,這麼說他的肚子應該還沒有很大吧。
沈慈書不知道該不該告訴蔣晏自己懷孕的事情,現在他被蔣晏帶回去了,想要自己打掉孩子已經不可能了。
幸好蔣晏絕對不會留下這個孩子的,如果他知道自己懷孕的話,應該就會帶他去做引產手術了吧。
只不過沈慈書知道自己肯定要吃不少苦頭了。
因為他不知道蔣晏在手術的時候又會用什麼方式折磨自己。
就在沈慈書鼓起勇氣準備告訴蔣晏這件事情的時候,蔣晏口袋裡的手機忽然響了。
蔣晏掃了眼螢幕上的來電顯示,沒什麼表情接起電話。
「蔣晏,是我。」
電話那頭傳來一道嬌嬈的女聲。
蔣晏淡淡道:「什麼事?」
女人像是在撒嬌似的,「今晚你有時間嗎,我想跟你見面說個事情。」
車廂裡很安靜,加上沈慈書離得蔣晏很近,所以沈慈書很清楚地把兩人的對話收入耳朵。
單純如沈慈書都聽出兩人的關係不太簡單。
那邊不知道說了些什麼,蔣晏表情微動,鬆口說:「我知道了,晚點見。」
掛了電話,蔣晏看了眼身旁的沈慈書,他低垂著頭不知道在想些什麼,側臉有些沒血色的蒼白。
不知道過了多久,車子行駛到別墅門口停下,沈慈書被蔣晏拖著下車,踉踉蹌蹌走著走著他就發現不太對勁。
這好像不是之前郊外的那個別墅。
那個別墅常年沒人打理,院子裡已經荒廢,可是這個不一樣,腳下是鬱鬱蔥蔥的草地,還帶著清晨的露珠。
沈慈書身體緊繃著:這是哪裡?
蔣晏掃了他一眼,「你說呢?」
不等沈慈書開口,蔣晏又說:「難不成讓你回原來的地方,然後繼續跟紀勝幽會?」
蔣晏原本沒打算把沈慈書帶回來,但一想到紀勝陰魂不散,他還是破例帶沈慈書回來,至少在他身邊沈慈書你沒辦法再搞什麼小動作。
沈慈書很快猜到了這是哪裡,不自覺打了個寒顫,被蔣晏硬生生拖進了地下室。
重新回到原來的地下室,沈慈書只感到恐懼,至少在郊外的時候久久才見蔣晏一面,他還能跟紀勝吃飯聊天,可是現在什麼都不剩下了。
像是猜到沈慈書在想什麼,蔣晏威脅道:「沈慈書,如果你再敢跟紀勝有來往,就別怪我對他不客氣。」
蔣晏似乎有事,扔下這句話後就離開了,伴隨著門上鎖的聲音,地下室裡恢復一陣安靜。
沈慈書靠坐在牆壁前報警雙腿,他安慰自己,這樣也好,紀勝就不會再來找他了。
雖然在醫院已經退燒了,但沈慈書的身體還是有些虛弱,躺下沒多久,迷迷糊糊就睡著了。
再醒來時連沈慈書也不知道外面是白天還是黑夜,他摸索著前方的時候摸到了一個餐盤,還帶著熱度,應該是不久前才送進來的。
飯菜還是以前那些,最便宜的食材和最劣質的油做成的,隔著很遠沈慈書都聞見了味道,又有些想吐了。
之前他一直以為是自己的胃出了問題,直到紀勝說了之後,他才知道自己是懷孕了。
那一刻沈慈書寧願是身體出了問題,也不願意懷上蔣晏的孩子。
沈慈書只是吃了點米飯就放下了筷子,他聽見外面傳來說話的聲音,聽起來有兩個人,而且聲音很熟悉,是之前那兩個保鏢。
沈慈書猜到是蔣晏安排的,他怕自己又會和紀勝離開。
其實蔣晏沒必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