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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剛才看過了,家裡就只剩這麼一袋巧克力棒,哼哼,逆子,饞死你,讓你看看誰才是爸爸。
鬱昕仰靠在沙發上滿足地眯眼,一想到剛才駱隋帆隱隱有火光又不得不壓抑的眼神就渾身舒暢。他太懂這種看得到吃不到的憋屈了哈哈哈。
然而下一秒鬱昕就笑不出來了。
身側沙發突然陷下去一塊,鬱昕不知道駱隋帆是如何瞬間跨越整個沙發到他身邊的,他被籠罩在純男性熱度的陰影下,然後震驚地看著狼崽子俯下身一寸寸靠近。
咔嚓。
已經含在嘴裡的巧克力棒斷了。
駱隋帆銜走他剩在唇瓣外面的一截,嘎吱嘎吱咬碎後還勾起嘴角說了個好甜。然後施施然回了自己房間,留鬱昕繼續在原地震驚。
臥槽!剛才有一瞬間鬱昕以為自己要被強吻了!那巧克力棒被他嘬得都不剩多長了,駱隋帆怎麼咬走的?啊啊啊他咬走的時候到底有沒有碰到自己啊。
鬱昕努力去回想剛才的感覺,但他太緊張了,當駱隋帆無限靠近的時候他已經變成了木頭,哪裡還有知覺,完全不記得!
變態,好變態,不就是搶個巧克力棒嗎,要不要這麼拼啊嗚嗚嗚,鬱昕抿抿唇,覺得自己不乾淨了。
耀眼的白光在客廳亮起,幾秒後,轟隆隆隆隆,外面開始打雷。
鬱昕看一眼駱隋帆緊閉的房門,又想起他剛才那副德行,呸,小狐狸。
其實一開始他就不覺得駱隋帆真的會害怕打雷,一個自己堅強生活很久的人怎麼會被這點東西威懾住,還徹夜不睡,第二天不上班了?一聽就是誇大其詞。
但鬱昕之所以堅持留下來,一是覺得背後多少有點隱情,二是他似乎能感覺出來小徒弟在撒嬌,那他願意寵著。
除去這是自己徒弟之外,被一個比自己還高還能打的美麗男子撒嬌,就還挺新鮮。
但鬱昕洗漱後躺在床上時發現不太妙。沖澡時熱水劃過嘴唇,他在想駱隋帆突然靠近的氣息,毛巾蹭過嘴唇時他在想駱隋帆突然靠近的氣息,現在躺在床上,他更是滿腦子都在想駱隋帆突然靠過來的樣子。
越想,臉燒得越燙。甚至有種在搶食一瞬,自己真的被親到的錯覺。啊啊啊不可以!!!
是入戲太深了嗎?這段時間他一直在躲小徒弟,今天第一次被攥腳踝時更是條件反射踹人,到現在輾轉反側想一個似有若無的吻,這怎麼都不可能是自己的正常反應啊。
更讓鬱昕困惑的是駱隋帆的行為,裝可憐留人,還貼嘴搶食,這嬌也撒得太親近了,離譜離譜。
他心緒不平,夏東北也別想獨睡。
[東北,你說一個大男人什麼情況下會跟另一個人撒嬌啊?]
嗡嗡,回得還挺及時,看來也沒睡。
[當然是在面對長輩的時候啊]
作者有話要說:
謝謝澆水的小寶貝:老婆看這裡! 5瓶;一k綠蘿 1瓶。
第39章 太野了
沒有什麼比別人把你當長輩, 你卻想著不能播的事更讓人羞愧了。
鬱昕翻來覆去左思右想得出結論,其實自己和小徒弟之間的關係十分純潔健康。會出現這樣的情況,肯定是因為, 他錯把確認性向的契機當成了其他感情。
就好比說,很多小動物在會把破殼第一眼看到的當成自己家長。他當時一半因為錄戲, 一半因為和駱隋帆的接觸而想明白自己的性向, 所以就誤以為是自己想對小徒弟怎樣怎樣,但其實這只是確認性向之後的綜合反應啊。
至於後來,那肯定是因為和戲裡的人物共情,入戲太深所導致的。
鬱昕可算把自己安慰好, 安心睡去。
第二天,因為記掛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