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2頁(第1/2 頁)
他抓緊手中瓶身,很想安慰兩句,卻又覺得所有語言都蒼白,他更不想隨便說兩句敷衍。
駱隋帆倒也不需要安慰,他擰開氣泡水,安靜飲下半瓶,說:「那天也是雷雨天。那天之後,我就沒有親人了。」清冽的聲音依舊聽不出情緒,客觀地像只是在陳述一個事實。
鬱昕心裡泛起細細密密的疼,七歲啊,一個孩子最想要被疼愛的時候。怪不得駱隋帆總是自己默默處理一切,怪不得他從不提家人。他牽掛的母親走了,那父親呢,也許是離異,也許是更壞的情況。
他說自己沒有親人了。
所以他性子溫和卻又總是透著疏離,在那麼小的時候就失去了最珍視的家人,那種孤獨感永遠揮之不去。
鬱昕表面淡定,但其實心裡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他迫切地想說點什麼做點什麼,他知道安慰無濟於事,但駱隋帆缺席很多年的親人,他也許可以給他一個。
「你願意的話,我也可以當你爸爸。」
鬱昕發誓,他稀里糊塗說出這句話的時候真沒想佔人便宜。
駱隋帆想媽媽,這他做不到啊。但父愛如山,他還可以試試。
畢竟,鬱昕解釋:「一日為師。」
駱隋帆掃來一眼:「終身為——」
fffu……鬱昕被駱隋帆含義不明的眼神看得發毛,突然沒臉說了。蒼天可鑑,他真的是想疼愛小徒弟來著。
其實事情過去太久,而且一切計劃都在按部就班地進行,駱隋帆想起當初的事已經不會太過傷懷,但小師父總想當他爸爸這個執念讓他有點頭疼。
鬱昕被看得心裡發虛,他試探地伸出小jiojio戳了一下駱隋帆,別不理人啊,說句話。
因為先前踢過人胸口,鬱昕沒好意思再往那招呼,腳趾便隔著衣服點在了腹肌上。或許還藏了一份他自己都不知道的私心,既然胸肌的觸感那麼好,腹肌呢?戳一戳又不會掉塊肉。
但小徒弟還挺冷酷,對他的戳戳不為所動,鬱昕倔勁上來了,理理我啊。從一開始的腳趾輕輕碰人,到不輕不重的剮蹭,再到整個腳丫子猖狂地在人家腹肌上狂奔。
駱隋帆看著這隻玉雪可愛的腳自己把自己玩到粉紅,真想拿面鏡子給這人看看自己有多調皮,還好意思天天想著給人當爸爸,駱隋帆挑起一側眉毛問:「家暴?」
鬱昕從這句話中聽出點活氣,總好過剛才的一潭死水,看來心情恢復的不錯。
他說家暴誒,這什麼意思,那不是承認自己是他爸爸了?鬱昕舔舔嘴角的巧克力碎屑,就還怪不好意思的。
「那給你揉揉。」鬱昕說著,放輕了腳下的力度。駱隋帆以為自己要體驗一把貓咪踩女乃,結果這傢伙直往他腰側的癢癢肉摳弄,腳趾靈活得能彈琵琶。
駱隋帆:……
發現駱隋帆被自己整得無言以對只能繃緊全身肌肉,鬱昕玩得越發上頭,試問哪個男人不喜歡柔韌的硬邦邦呢?
駱隋帆忍無可忍抓住鬧騰的兩隻腳丫,不愛吃甜食的他被鬱昕臉頰沾的巧克力碎屑吸引了目光。
「吃獨食?」他撓一下不老實的腳心以示抗議。
嗷!鬱昕突然像小魚打挺一樣在沙發上彈了一下,他不知道這裡這麼怕癢啊!救命。
駱隋帆也愣了一瞬,他也沒想到小師父的腳心這麼敏感,他剛剛只是指腹輕輕按了一下,如果。
駱隋帆感覺喉間在著火,沒忍住又捏了一下。
「哈哈哈哈啊啊啊嗷!」鬱昕要瘋了,癢得根本不受控制好嗎,他真是不理解g那個v裡面小受是如何又被口允又被舌忝還能忍住不笑場的。要換成他,他一定把人踹得叫爸爸:「逆子!你有本事別碰腳心!」
鬱昕已經擰成個麻花,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