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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按五行八卦造得彷彿迷魂陣一般的村子,大家都把圍子都嚴絲合縫地守起來,土炮洋槍上膛,燒煙布兵,完全是嚴陣以待的模樣。
沈蔚仁告訴我,自從我爸登報宣佈要剿匪,敬安集都不開市了。一連幾天,怨聲載道,都希望他老人家名聲賺足了趕緊偃旗息鼓不要再折騰的好。
我說:剿匪不是好事嗎?
沈蔚仁道:這裡從捻子作亂以前就有匪,到現在有些莊子集上,匪就是民、民就是匪,不做土匪的也跟土匪結親勾連。大帥這一鍬下去,連根拔起,又把鄉團都收編,全都被逼著當了他的人了,本地民怨怎麼能沒有哦。
我想了想道:懂了,老頭子等於是一搶搶劫了對家兩邊,他比土匪還狠。
沈蔚仁抱著腦袋當我面就蹲下了:少帥,這都是您說的,我可什麼都沒講!
他嚇得半死,我心裡卻美滋滋。搶槍搶糧收繳贓款這等好事,我爸怎麼可能派張文笙上前線去做,難怪是要一馬當先自己去,留下姓張的在九里山發揮特長給他盤盤帳。
老頭子一走,我就又自在啦!抄個屁股的經,我要去軍營中找我笙哥秉燭夜談,套一套他的話,繼續聊一聊我的命數如何。
此前送桂花糕他不吃,我心想他別不是嫌寡淡吧,從此夜裡變著法兒給他送吃的。不管他加班不加班,哪怕是已經睡下一兩個時辰了,一樣把他喊起來吃宵夜。
因為怕他嫌少,也顯得我不夠大氣,所以從包子送整籠,逐漸變成烤羊送整隻。
初時他很抗拒,絕對是一口都不吃,過了半個月,人已經認命了,據說又因為不想見我,所以差沈蔚仁給我傳話,說他一晚上吃不下一頭羊,不要浪費。此前的吃食,也都與將卒同樂,接濟了需要的人。以後但凡想吃什麼,絕不敢隱瞞少帥,立刻會叫人來討要。還請少帥收了神通,給他個安穩覺睡,大家才好來日方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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