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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你的意思是?&rdo;

&ldo;他派一名女子去盧安達和剛果，掩飾他犯下的案子，同時購買下次做案要用的兇器，事後他又殺了這名女子。換句話說，他費盡心思隱藏他犯下的一起命案，可是幾星期後他再度犯案，這次卻毫不隱藏，再下一次犯案也是一樣，就像鬥牛士揮舞華麗的斗篷，往我們臉上節節進逼。這簡直是快速的人格切換，毫無道理可言。&rdo;

&ldo;你認為兇手不止一個?每個兇手的手法都不同?&rdo;

哈利搖了搖頭：&ldo;這些命案有一個共同點，那就是兇手沒有留下任何線索。連環殺手已經很稀有了，不留下任何線索的連環殺手更是像白鯨一樣罕見。這些命案都是同一個人幹的。&rdo;

&ldo;好，所以這個人到底是什麼樣的人?&rdo;卡雅揚起雙臂，&ldo;一個有多重人格障礙的連環殺手?&rdo;

&ldo;一隻長了翅膀的白鯨，&rdo;哈利說，&ldo;我也不知道。反正無關緊要，我們只是覺得好玩而已，現在這是克里波的案子了。&rdo;哈利喝完咖啡：&ldo;我要搭計程車去醫院。&rdo;

&ldo;我可以送你去。&rdo;

&ldo;謝謝，可是不用了，你回家吧，準備迎接有趣的新案子。&rdo;

卡雅疲倦地嘆了一聲：&ldo;畢爾的事……&rdo;

&ldo;你誰都別提。&rdo;哈利介面說，&ldo;好好睡一覺吧。&rdo;

哈利抵達國立醫院時，阿爾特曼正好走出尤拉夫的病房。

&ldo;他睡了，&rdo;阿爾特曼說，&ldo;我替他注射了十毫克的嗎啡。你可以進去坐，沒有問題，可是他會沉睡好幾個小時。&rdo;

&ldo;謝謝你。&rdo;哈利說。

&ldo;不用客氣。以前我母親……呃……就必須忍受很多不必要的痛苦。&rdo;

&ldo;嗯。你抽菸嗎，阿爾特曼?&rdo;

哈利看見阿爾特曼臉上浮現出罪惡感，便知道他抽，於是邀請他到外面抽根煙。兩人一同吞雲吐霧時，阿爾特曼‐‐他的名字叫席古‐‐說，他之所以選擇麻醉科就是因為母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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