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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人理會他。儀賓也只能嘆氣,秀才遇到兵,有理說不清啊。
昭仁郡主臉色鐵青。這是京師,是天子腳下!傅深仗著誰的勢了,敢明打明的欺侮自己這位皇室郡主?傅深,你雖年邁,也不必這麼找死吧。
昭仁郡主府一片狼哭鬼嚎。這麼大的動靜,早把順天府、五城兵馬司都驚動了,御史們也聞著了風,上本彈劾,“請嚴懲六安侯,以正法紀!”有王法沒王法了,在京城這麼動粗?!
流年和張屷聞訊,快馬奔至謝家。“謝小丫,乖寶寶,認得姑姑不?”流年柔聲問著小子頤。好孩子,你不會真給嚇著了吧,還認得我麼。流年擔著這份心,神情和語氣格外溫柔。
小子頤目光清澈看了她一會兒,轉過頭認真告訴棠年,“小不不,傻了!”你看看她這樣子傻不傻,問我認不認得她。她是我小姑姑,我為什麼要認不得她?
棠年淺淺笑,不語。流年氣鼓鼓看了小子頤片刻,轉身拉過張屷問道:“外公呢?還在砸?乃山你去一趟,幫幫外公。”附在張屷耳邊,說了幾句悄悄話。
張屷摸摸下巴,“小不點兒,你這主意真壞!不過我喜歡!”誇獎完妻子,笑咪咪親了親外甥女,走了。外公做事向來衝動,幫他善後去。
張屷去到昭仁郡主府,沈忱和嶽池也到了。兄弟三個湊到一處商量過,都點頭,“這主意夠壞,就這個了。”光拆郡主府可不解氣,嚴重的不解氣。
順天府和五城兵馬司的人趕到時,昭仁郡主府已是遍地瓦礫,十分悽慘。傅深搬了把椅子,大喇喇坐在府門口,“把心放回肚子裡!我傅深一人做事一人當,連累不著你們!”順天府尹和五城兵馬司指揮使都苦笑,您就說大話吧,那怎麼可能連累不到。您下手倒是稍微慢這麼一點呀,您這麼著,我們若是上報說“來不及制止”,任是誰他也不信!
拆完砸完,一隊私兵整齊的列隊,傅深起身帶著他們要走,“我跑不了,明兒我投案自首去。如今呀,我先去看看小遂平,若是遂平有什麼事,這可不算完!”
傅深戎馬生涯幾十年,雖然解了甲,歸了田,氣勢猶在。順天府尹和五城兵馬指揮使你看我一眼,我看你一眼,攔他,還是不攔他?真和這隊私兵打一場,咱們有多少勝算?
“傅侯爺,您老人家發發慈悲,救救我們母女!”正在此時,一位身段苗條、懷抱幼兒的青年女子跪在傅深馬前,泣不成聲,“您老人家行行好,我閨女……快餓死了!”
傅深仰頭向天,“你閨女快要餓死了,找她爹去!”你嫁了個什麼不要臉的男人,生了孩子,卻不養!那青年女子連連叩頭,“傅侯爺您俠義心腸,救救我們母女!我是儀賓的妾室,昭仁郡主她……儀賓也是沒法子,護不住我們孃兒倆。我是苦命人,死了就死了,可孩子才一歲多,可憐啊。”
傅深來了精神,“你是昭仁郡主府的妾侍,你的孩子就是昭仁郡主的庶女了。庶女快要餓死?哈哈,都說昭仁郡主賢惠,原來是這麼賢惠的!你起來,我救你!”很豪爽的命人,“隨便找個別院,把這女人和孩子養起來。還有,趕緊的,給孩子弄點吃的。才一歲多的小姑娘,快要餓死了。真作孽,作孽!”頓時覺著,這房子,老子拆對了!拆對了!
☆、第153章
“這麼大年紀的人了,一點不尊重!”儀賓的父母本是小門小戶出身;沒什麼膽量;方才傅深行兇之時他們嚇的遠遠躲開;這會兒見傅子沐謙恭有禮,頓時也敢於說話了;“令尊他,真是為老不尊;為老不尊!”儀賓的父親胡老太爺拄著沉香木柺杖;恨恨說道。
昭仁郡主滴下淚來;“公公,婆婆;都是兒媳不孝;讓您二老受驚了。”儀賓安撫父母;“必定要討回這公道的。爹孃先回房歇著,待兒子慢慢計議。”
胡老太爺、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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