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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侍女來請,“讓頤姐兒見見貴客。”
老太太心中不悅。什麼貴客,今日她請的不就是自己孃家人、延哥兒媳婦孃家人、胡大小姐麼,她說的貴客,應是胡大小姐了。也不知她怎麼想的,放著好好的日子不過,非要和昭仁郡主這位“真正的皇家郡主”交往,把昭仁郡主和胡大小姐當成座上賓。
四太太是小子頤的長輩,她既開了口,棠年和丫丫也只好從命。有女客在,棠年沒法前往,丫丫命乳母抱了小子頤,身後跟著大丫頭慕楓、慕樺,去到宴客的大花廳。
寒暄見禮畢,眾人都笑著逗弄小子頤,“小縣主今兒個去誰家拜年了?喝年酒了沒有?”小子頤嘻嘻笑著,嘴裡不知嘟嚕著什麼,眼睛卻看向何離,衝何離張開手臂,要抱抱。
四太太板著臉點了點頭,何離趕忙接過小子頤。小子頤興奮的跟她彙報行程,“舅舅家,舅舅家。”小子頤不是話嘮,她說的意思是“我去了一位舅舅家,又去了一位舅舅家。”何離很是善解人意,“頤姐兒去了兩位舅舅的家,對不對?”小子頤喜的連連點頭,抱住何離的臉蛋親了一口。對於這麼小的孩子來說,有人能聽懂她說話,實在令她開心。要知道,如果是不太熟的人或是不太機靈的人,聽她說上半天也弄不明白她到底要表達什麼。
郭二奶奶看向丫丫和小子頤的目光,又是羨慕,又是嫉妒。這就是小玉人的妻子、女兒麼,不過如此。郭二奶奶冷冷看著胡大小姐,“抱著小縣主的人,是她親祖母。”你神氣什麼呀,羞不羞?謝子頤的親祖母是妾侍,人家不也是縣主了?你連個縣主都不是!
郭二奶奶眼中的譏誚、鄙夷,胡大小姐如何看不出來。她眼中燃燒著怒火,命侍女“把雪兒抱來。”侍女身子一抖,曲膝答應,過後不久抱過來一隻雪白的波斯貓。胡月一臉憐愛的接過雪兒,抱在懷中玩耍。就像三太太不會逢人便講,“我整治姬妾的利器是長指甲”,胡月也不會輕易告訴人,她整治人的利器是一隻波斯貓。這隻貓是被訓練過的,愛撲人,會撲人。
丫丫看見通體雪白、眼睛金黃的波斯貓,略略皺眉。小子頤膽子很大,看見什麼貓兒狗兒都想上去摸摸,跟它們一起玩。可誰知誰知貓兒狗兒身上乾不乾淨、性子溫不溫順,小子頤才一歲多,還是遠離為好。
胡月愛撫著雪兒,“你怎麼也看著小縣主,你也喜歡她是不是?咱們便湊近些,好好看看小縣主。”胡月慢慢走到何離身邊,小子頤看見雪兒,喜笑顏開。胡月在雪兒背上輕輕一拍,雪兒驀然竄起,閃電一般撲向小子頤!
四太太嚇的閉上了眼睛。等到她顫抖著睜開眼,映入她眼簾的是地上的一灘血,和一隻已斷氣的貓。四太太向來膽小,嚇的慘叫一聲,昏了過去。
嘉盛元年的正月,奇聞逸事頗多。先是元旦朝賀時,徐太后要將已懷孕的宮女賜給臣下,接著是燈市口大街謝家宴客,昭仁郡主的嫡女胡大小姐因嫉妒遂平縣主,借一隻貓對遂平縣主下了毒手!
幸虧遂平縣主身邊有兩名侍女,都是身懷絕技的。一名忠心護主,擋在縣主身前;一名稟性英勇,用袖中匕首殺死白貓,遂平縣主安然無恙。雖則如此,到底縣主只有一歲零三個月,嚇著了。
接下來可就熱鬧了。六安侯傅深性子暴躁,聽說此事之後,帶著一隊私兵氣勢洶洶到了昭仁郡主府。昭仁郡主和儀賓連連賠罪,卻也並沒放在心上:畜牲麼,不聽話,鬧了事,能怎麼著?咱們是人,不能跟畜牲計較不是。
傅深大手一揮,“動手!”他可不是來講理的,跟這種人有什麼理可講?那一隊私兵跟著他時日已久,極是聽從命令,當即身手敏捷的拿出傢伙,上了房——拆房子。
“你們,你們,光天化日之下,還有沒有王法了?”儀賓氣急,指著傅深和私兵怒喝道。可是根本沒人聽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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