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部分(第2/5 頁)
我想我今後在侯府中將寸步難行。
我越想心越急,真真是快急哭了。
等等!
哭?我眨眨眼。
我一咬牙,心下一狠,決定賭上一把。行或不行端看天意了,若行了就是我賺了,不行我也沒損失。── 就要哭給他看!
哭是女人最常用來對付男人的武器。只不過,哭也有竅門的,這不,有些女人的哭泣很讓男人特憐惜,有些女人的哭泣卻讓男人很厭煩,端看的是怎麼哭了。女人的哭聲不可以太大,太大了顯得吵,也不可以太嬌了,太嬌了就顯得假。要哭的自自然然,要哭的楚楚可憐,更要哭出對他的無限的依賴來。
可是我畢竟不是個演員,不是想哭就能哭出來的,所以醞釀哭的情緒在此時就顯得極為重要。我低垂著頭,想著如果自己沒能透過遊戲,靈魂就會永遠困在這個遊戲裡,像空氣一樣的飄啊飄……
想著想著,我的身子不由得開始抖動起來,哭的感覺來了!我不壓抑,任雙眸霧靄層層。以袖掩面,聳動著肩膀,抽抽噎噎的哭的好生委屈。
“這是怎麼了?”傅雁竹見我哭了,一掌掃去我掩面的衣袖,捏起我的下巴,雙眸定定望著我淚朦朦的雙眼,冷哼道,“哼,還真是嬌氣。”他話雖然這麼說,但眼睛裡卻流露出柔軟了的光亮。
我心中一雪亮:有門,繼續,加油!!
“好了,別哭。你真吵。”他蹙眉道。
“嗯。” 我一面點點頭,樣子很乖巧;一面繼續不急不躁的聲聲抽泣;一面用雙手拉扯著絹帕死命的扭,做出一副很不安的樣子來。
他從我身邊走過去,順帶優雅的伸了個懶腰,待他走到門口時見我沒跟來,不由側回頭,勾了勾唇,慵懶道,“走吧。”
“啊?”我裝傻帶充愣的瞪大了眼睛,隨後歡天喜地的跟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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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雁竹是二十多歲的成年男人,我則是十四歲的未成年小姑娘,他走一步的距離,我必須走上兩步。所以他走的雖不快,但是我還是與他落下了好一段距離……
“夫君,您別走那麼快。”我氣喘吁吁地跑上去,雙手伸出去抓住了傅雁竹左手的幾根長指。
傅雁竹垂眸瞟了他的左手一眼,我立即像觸電一樣的放開了他的手指(假裝的)。
傅雁竹見我放開,又徑直往前走去。
“夫君……”我又軟軟的叫喚他。
“叫我侯爺。”他擰起眉頭,對我稱他為夫君很是不喜。
“是,侯爺。”相對與‘夫君’這個稱呼,‘侯爺’的叫法的離的他較遠些。
接下來,他特意的放慢了腳步,我很自然的走在他身後一點點的位置上。
“……”
“……”
一時間,我們之間誰也沒說話。
“說話。”他突然間開口,嚇了我一大跳。
“呃?”我傻傻愣住,瞪大眼睛看他。
“剛才你要跟我說什麼?”
“我,我沒想說什麼……我只想這麼的叫著而已……”我的聲音低若蚊吶(假裝的)。
“哼……”他用鼻子哼出了一口氣,隨後冷冷道,“無聊。”
我佯裝害羞地低垂下眼眸,心下默默唸道:不要看他,不要理他,不要在意他說的每一句話……
“啊──”腳下一跌,我差點摔倒。
這時遲那時快,一隻手從腰間把我的身子撈起。
傅雁竹挑了挑眉,冷笑道,“你都把眼睛粘到地上去了,怎麼還會被門檻絆倒,難不成這就是就睜眼瞎子的由來?”
我忍。深呼吸,再深呼吸,一定要忍住,千萬不能發火。
“怎麼?這麼一絆,你連站都不會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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