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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
“夫君,醒醒……”
叫了幾聲後,傅雁竹長如蝶翼的眼睫毛微微顫抖了幾下,隨後他緩緩地抬眼,眼眸中一道冷光冰冰地向我射來。
他剛剛睡醒的眼睛雖然漂亮的像寶石,但是眼裡的光芒也怪嚇人的,我被嚇得心跳慢了半拍。
“夫君,您醒了?”我溫婉地咧嘴一笑,沒心沒肺的。
“嗯。”他淡淡應了聲,用手肘撐起身子,挪身到炕沿邊上。然後再次抬眼瞪向我。
這時我才恍然大悟,他是要我伺候呢。
我翕動著小嘴,佯裝無措地喃喃問道,“夫君,您的衣服放在哪個櫃子裡?”
“屋子裡只有六個櫃子。”他聲音冷冷淡淡的。
我氣得差點背過去,他的意思是我要一個櫃子一個櫃子的開啟來找。都是說一句話的事情,他只要回答我他的衣服在哪個櫃子裡就成,用的著這麼整嗎?!
我不動聲色的吸了一口氣,解散心口上堵的那一個悶氣。不氣,不氣,為這點小事就生氣那以後的日子還怎麼過啊?
“是。”我低眉斂目,款款向他施了一禮後,才緩緩轉過身去,蓮步走到六個並排的大櫃子前,一個櫃子我掠過(是裝被褥的,我開啟過。),開啟第二個櫃子,見他的衣服就在第二個大衣櫃裡。
我微微側頭,嬌軟問道,“夫君今兒想穿什麼顏色的袍子?”
“隨便罷。”他懶懶地應道,神情是一副剛剛睡醒的漫不經心。
我應了一聲“是”後,端下身子,先拿了放置在櫃子底下三個隔層裡的褻衣、齊膝大袖衣還有肥管褲,再起身取了掛在右邊的第一件袍裳後關上櫃門,轉身走向他。
他蹙眉看向我手中的袍裳,淡淡道,“今兒我不喜歡穿這個顏色的袍子。”
“那妾身去換一件來。”我不氣不惱地說道,把手中的褻衣、齊膝大袖衣還有肥管褲掛在了炕邊立著的一根掛衣杆上,轉身向衣櫃走去,換了一個顏色的袍裳來。
“顏色太扎眼了。”傅雁竹只瞪了一眼,就瞥開了眼。
我和顏悅色地笑問:“今兒夫君喜歡怎麼顏色的?”
“隨便。”他的兩根手指擺擺被褥,依舊是一副漫不經心的冷樣兒。
“是。”我溫婉勾唇,低眉斂目,不氣不惱地轉身為他繼續換袍裳。──我算是看清楚了,傅雁竹分明是在耍我玩的!
“夫君,這一件怎麼樣?”我笑著拿著衣服在櫃子前問他。
“看不清楚。”
我恨得咬牙切齒,就算是再迷糊的人也知道今兒他是擺明的在整我。我敢肯定他絕對沒有近視眼,他絕對是故意、特意、有意的讓我來回忙活的。
我走了過去,把袍裳捧在他的面前。
他只瞟了一眼,淡漠道,“太素了。”
我毫無怨言的轉身去繼續換……
只到我把大櫃裡的袍裳幾乎都捧出來讓他看了一遍後,他才選中了一件滿意的。
服侍他穿好衣物、梳好頭髮後,我站定在他離他一米處,垂著頭,咬著唇,怯怯叫喚:“夫君。”
“嗯。”傅雁竹抬眼漫不經心地瞥向我。
“該去給祖母和母親敬茶了。”我可憐巴巴地回望著他。
他轉眸望向屋子別處,淡淡點點頭,道,“嗯。你去吧。”
我心下一沈,他的意思分明是他不想陪我去……
怎麼辦?
我暗自攥緊了手中的絹帕,我要怎麼做才能讓傅雁竹陪我一起去給太夫人和大夫人敬茶?
在這個年代是以男人為尊的時代,女人沒有了男人的庇護生活都會很悽慘的。第一次給太夫人和大夫人進茶,若沒有傅雁竹的陪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