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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說子隱?”幼度問著起身,饒有興致地來到越石邊上坐下,壓低聲音道:“我聽那些執劍帶刀的喊他主公,還有那兩個醜鬼,喊他陳什麼什麼的……怕不簡單啊!”
“你想辦法把青菱找來問問。”越石看向幼度,對他抱以期望。
“我們這等身份,怕是請不動。”幼度則是用無名指捋了捋細長的眉毛,細聲道:“你別看青菱是個奴子,進門到這莊子裡,那也是個大人物!身後不知有多少人纏著呢。”
越石聽言,深諳其中道理,不禁蹙了眉。
“晚上我們再去找女公子吧?”幼度忽然生了主意,“晚上她沒人纏了,該是會見我們的。你沒發現,她在街上時對你我的態度就很好?”
說著他更是得意洋洋,滿腦子臆想,“想我二人儀表堂堂,美若神仙,哪個女兒家不惦念?”又捋了捋墨髮,接著道:“有時候照鏡子,我都被自己的美色吸引得……想幹自己。”
越石聽言,狠瞪了他一眼,而後起身要回自己屋裡去。走到門口的時候,他不忘丟下話:“去見女公子時,叫上我。”
幼度應了一聲,全然沒有意識到是自己的粗鄙之言惹惱了越石,捋著順滑的頭髮,又看看自己的纖纖玉指,又一次為自己的美色沉醉了。
夜深人靜之時,二人果然來到了沈連城所居的院子。
自然被洪祁攔下了。
洪祁不高興道:“女公子累了一天,睡下了。”
這時,青菱巧伺候過沈連城出來,看到他二人,想了想便折回屋去,向沈連城通報了一聲。
“讓他們進來吧!”怎麼說,也算是熟人,見一見也沒什麼。但想了想,她又轉了念,“還是我出去吧!”
她來到院中,眼見洪祁就要將二人打發走,忙制止了。
“女公子。”幼度見了她,和白間一樣高興。
院中有一副石桌椅,沈連城便引了他二人到其間坐下說話。
“你二人在此可過得逍遙快活?”她噙著笑,樣子很有些溫和。
“幸得女公子恩慈,我倆才有這麼好的日子過。”幼度說。很快,他便問沈連城:“女公子如何來資陽了?那跟著子隱的,又是些什麼人?”
“有些複雜……我就不說了。”沈連城卻是這樣作答。
幼度不禁有些尷尬,心裡頭癢癢的難受。但沈連城不說,他也不好再問。
“我只是在此暫時落腳,五天後就要去南梁腹地了。”沈連城不妨多說一句。
“南梁腹地?哪裡?”越石難得講一句話。
“梓潼郡和新野縣。”
“巧了!”幼度欣喜,“越石就是梓潼郡出生的。”
“你是南梁人士?”沈連城倒不曾問過。
越石點頭,“我與幼度都是南梁人。”
“怎就到大周,做了面首?”沈連城開始對他二人的身份感到有些好奇。
“在自己的國家,不能活了罷!”幼度出聲,破天荒沒了臉上的嬉笑,竟露出了一抹悽憐。“只有該死的人,才要拋家棄國。”
沈連城面色也跟之變得凝重,只聽他接著道:“我們本也是有名有姓的,雖不及女公子這般身份貴重,卻也是清白人家出身……”(未完待續。)
第110章:或許有用
幼度要說他與越石的過往,越石卻是瞪了他一眼,有些不樂意。
“這有何說不得的?”幼度偏就要說了,語氣裡滿是執意。
越石起身,走到一邊去了。望著遠天,背身而立,面無顏色。過往的事,他想也不願想。
南梁國君陳宣帝昏聵殘暴,又生性敏感多疑,大興冤獄。文人墨客之家,吟詩作對都要小心了,多說一個字,說錯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