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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部分(第3/5 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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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我的肩膀,柔軟的冰涼的黑髮撒在我的脖頸裡。她每抽泣一聲,我的心臟就緊縮一下。或許真正的愛情就是這樣,或許這就是愛情的巔峰時刻:兩顆燒焦的心生保持這種狀態。我不禁慟哭起來,我和範妮婭是真正相愛的一對。我曾經在日記本上寫下這樣一句話:“有人說我們的所愛僅僅是按照自己的願望塑造起來的幻象,我認為這是扯淡。”我愛範妮婭,愛她的臉、頭髮、腳趾,愛她的溫柔、軟弱、庸俗。我愛那個實實在在的範妮婭,那個範妮婭天下就一個。

我看著範妮婭,說:“範妮婭,我會等,再等十年,十年以後,我會回到這個城市……”

我已經忘了當初怎麼會說出這句非常孩子氣的愛情宣言。當初我大概是這樣想的:我的愛情失敗了,因此我需要十年的時間把失敗的陰影徹底抹掉;或者我是基於這樣一個信念——我對範妮婭的愛情一定還可以延續十年,在這十年裡,我要過一種清教徒式的孤寂生活……當然,時過境遷,現在討論這個問題已經沒有多大意思了,因為結果是一樣的。

不管怎麼說,我去了南方。南方是我經常夢到的地方。南方的油菜和小閣樓在我的夢中搖晃。在一座小鎮,在一間保險箱似的小房間裡我開始了孤寂的蟄居生活。我希望能徹底忘掉範妮婭,以便開始正常的生活。把有害的感情剔除出去,讓生活重新變得純淨一些,這樣消磨漫長的青春時會顯得容易些。我竭力迴避著一切可能使我想起範妮婭的人和事:在她那個城市居住的我原先的朋友,她那個城市出版的報紙、書刊,和她有著類似穿著、口音、姿勢、身材的本地姑娘……記得,範妮婭在一封給我的信中寫道:“把我當成你的朋友或者妹妹吧,如果你無法做到這一點,請把我徹底忘掉。”這句話是對的,雖然做起來相當吃力。我把她贈給我的相片全部撕掉,扔進垃圾箱裡;還有那些日記、書信、她買給我的那件咖啡色茄克衫、那條深紅色領帶,我都丟進了燃燒的火爐。幹這些事情時我額頭冒著汗珠,彷彿聞到了自己皮肉燒焦時發出的糊味。我的心頭湧起了一股受虐狂般的快感。我終於能夠把範妮婭從頭腦裡剷除出去了,這是一項多麼了不起的工作。範妮婭像一顆沙子慢慢沉入我記憶的井底,最後淹沒在一堆水草中。我開始過起了枯燥而又有條不紊的生活。我白天躺在床上,睡覺或者奇思冥想,晚上坐在燈前閱讀寫作。日子就這樣一天天地過去。

然而,我發現自己還是錯了。一年後的一個傍晚,我在箱子裡尋找衣服時翻到了一塊花手絹,它整整齊齊地疊放在眾多的衣服中間,散發著慘淡的光澤,彷彿一位不速之客。我不知如何是好。記得,範妮婭把它送給我時曾經說過:“你不要把它當作什麼寶貝,它僅僅是一塊手帕。”多年來,我一直把它放在貼身的衣服裡,直到後來我到了這座小鎮。現在我不知該怎樣對付這塊花手絹。我已經沒有勇氣燒掉它了。我把它放在書桌上,凝視著它。天色漸漸暗下來,夜的霧氣瀰漫進房間,在燈下縈繞。不久,範妮婭出現了。我們並排坐在陽臺的情人凳上,範妮婭手指絞著一片竹葉,說:“我一個人的時候非常想你,晚上想進入你的夢鄉中去。”隔了一會兒,範妮婭又說:“可是我從來沒感覺到自己去過你的夢境,也許只有我死了,那才成為可能。”範妮婭說完,把頭靠在我的肩膀上。夢中的範妮婭是這樣真切,帶著溫柔的笑靨,我死死掙扎著不願從夢境中撤退出來。然而早晨的光亮使我的眼皮疼痛,我睜開眼睛,發現自己伏在書桌上,那條花手絹已完全被淚水濡溼。

我幾乎要哭出聲來。我發覺我為了忘卻範妮婭而所作的努力已經全部付諸流水。我看到,失去了範妮婭,我的生活面臨著怎樣一個無法填補的空洞啊。

經過一場翻箱倒櫃似的蒐羅,我和範妮婭交往的所有細枝末節,統統回到我的頭腦裡來了。同時,我開始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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蛇寶寶:媽咪要下蛋我的老婆有點兇豪門花少追情:我是你爹地天使情人酷大哥娘子不準亂採花貓三狗四 作者:叫我小肉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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