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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山才是最疼的一個可憐人。看似悅江山在折磨妙真,實則在她的瘋狂裡,她是在折磨她自己。
所有的刑罰完畢後,妙真動彈不得,靠在牆上任鮮血直流。
悅江山也恢復了正常,去給馬空醫治。
等醫治完後,悅江山陰陽怪氣的走進來,對妙真問道:“用晨曦一露保命,你和離恨門是什麼關係。”
妙真不答,是答不出來,妙真的力氣全用在保持清醒上。可她用一雙眼大望著悅江山。
悅江山明白,“放心,那男的只差一口氣就活了。只要給我帶來馨肌,保準他起死回生。”想到妙真定是與離恨門有什麼關係,憑什麼妙真的命這麼好,悅江山譏諷著“早知道,我剛才就該越發的下狠心折磨你。其實男人,沒一個好東西。我現在讓你疼,就是姐姐提醒你。讓你記住,別像我一樣著了男人的道。”
妙真不聽,把臉撇了過去,悅江山心中再一氣,拿出縮地符,打在妙真頭上,“速去拿馨肌來救你的情郎吧。”
妙真化光消失,下一瞬間就到了七寶山,山腳下。
悅江山冷哼,想著我就不信,你和雲福宮也有什麼關係,我就看你妙真,道法全失,身體都這樣了,怎麼給我拿回馨肌來。
因為自己活在痛苦中,最見不得別人的好。以為別人比自己痛苦了,就可以減輕些自己的痛苦。殊不知,只有別人快樂了,才能帶動自己的快樂。天下皆悲,獨一人何能歡樂。
重回雲福宮之上
七寶山,雲福宮
以前妙真是自打雲福宮方圓五里內,都要繞道走的,用妙真的話來說“這世間有個大洞,人間邪惡都聚集在這個洞裡。這個洞,就是雲福宮。”
而現在呢,妙真倒落在七寶山的山腳下。
整個人臥倒一邊,頭壓在右手上,全身成了血人,意識渙散,心心念念著馬空,用盡全身的力量,把手伸入懷中,摸索著東西,自己的胸前全是黏稠的血腥,浸滿血漬的道符散落一地,被山風吹的到處都是。
怎麼沒有了?馬空送的貓眼石戒指,怎麼不見了。難道在胭脂盒中?妙真摸出胭脂盒,單手把胭脂盒的蓋子給開啟,胭脂盒蓋應聲掉下臺階,鐺鐺,滾落下去,妙真抬眼一看盒中……原來也是空的。
沒有道術加身的身體是如此的脆弱,抽去了自己最後的一點精氣神,妙真的手沒了力氣,手中的胭脂盒也墜落了下去。
肅清的清風,殘月高懸。咚的一聲,打破了這個夜晚。仙山福地,古木蒼松,風送來幾聲林鴞的叫聲,它撩起松枝的輕顫,沙沙沙沙,不絕於耳,似悲歌與哭訴,似呼喚與哀悼。
今夜雲福宮,七寶山山腳下,如怨如慕,如泣如訴。
在天要亮未亮的時候,雲福宮的宮人就自山腳下見著一奇景。臺階上之上,血流滿地,鮮血流經之處,遍開蓮花,一女子就橫臥在鮮血與蓮花之中,蓮花的香氣夾雜著濃郁的血腥,此景妖冶懾人。眾人都不敢近觀。
宮人不敢妄自行動,立馬將此事上報給了德高殿、分眾殿。
正華有起床氣,而且不是一般的起床氣。他早上心情不快時,是會殺人的。
兩三宮人在正華內殿裡猶豫不決,不知該由誰去稟告這一切。
有個膽小的,被後面的人給推著上前了幾步,此舉驚動了正華,“什麼事?”軟床,幔帳之內,正覺微帶怒氣,懶懶出發一聲詢問。
膽小者語詞不清,越開口越怕。想及正華威名、行事,更是怕得要死,“小人……是……是,山腳……”
“就這樣?就敢吵醒我?”幔帳之內,正華坐起身來,按著自己的額頭,心情不爽,“死來!”一把羽扇伸出幔帳之外,一聲爆炸,膽小的宮人就死無全屍。
剩下的宮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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