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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悅江山轉身,“跟我來吧……我呀,最見不得,別的女子過得比我好。名滿天下的第一坤道,也有落到我手裡的一天。哈……哈。”心胸狹窄,因自己之憾,而牽連其他的人的,最為醜陋。無論外貌與心。
妙真聽著悅江山的言論,一如平常,沒有任何不快舉動,她現在只一心想求馬空。
妙真剛一人室,就被悅江山抓去一隻手,房屋內沒有一絲光亮,妙真還沒來得及感覺到什麼,就是一陣劇痛之感傳來。妙真慘叫一聲,“啊!”
妙真的五根手指全部插進了一寸長的鋼針。
十指連心,手上紮根刺尚感疼痛,而把一寸長的鋼針刺進手指,那種疼痛是任何人都難以忍受的。
悅江山聽聞妙真的慘笑,笑了起來,問了句,“疼嗎?”
疼痛還在繼續,妙真咬唇沒有回答。
“怎麼不叫了?不叫?那就不好玩了。”悅江山飛來一針把屋內點亮,看見妙真滿頭大汗,疼得把雙唇都咬破了,才又高興起來,“疼就直說嘛,幹嘛好好好一張櫻桃唇給咬出血來了呢?要不,就這樣算了吧。人,你就別救了。”
妙真不含糊,“我要救!”
悅江山繼續笑道:“那我們接著來吧。”
“能讓我坐下嗎?”妙真怕疼得站不穩,求問道。
“可以,你坐下吧。”
妙真剛一在桌邊的椅子上坐下,就又被悅江山捉去另一隻手,給擺在桌子上。
“坐好了,那我可來了。”悅江山用左手抓住妙真,以防掙扎,伸出右手食指,以指甲代刀,劃開妙真胳膊上的皮肉。
血順著傷口處流出,妙真不去看,儘量不去想接下來要發生的事,她知道這樣才能減輕些痛苦。
悅江山輕輕地,把妙真的皮肉給分開,慢慢撕開,就這樣比窗戶紙還薄的面板,被悅江山給一點又一點的揭開了。除了邊沿外有一些血外,剝開的面板竟然不帶一點的血,而薄皮之下,全是紅森森的肉。這時只要誰輕輕在上面一點,絕對的血流整個桌子。悅江山的剝皮功夫,果然一絕。
悅江山不急於一時,她在慢慢的享受這個過程,可她沒聽見妙真叫喚,再看妙真表情,雖是汗水直滴,可緊閉著雙眼,沒了別的舉動,覺得很不過癮,沒了樂趣,於是對妙真問道:“你怎麼不叫了。”
妙真不答,咬牙挺著。
悅江山不樂意了,拿指甲輕點剝皮之下的肉,這個動作,引得妙真身體自我反應,不禁地直顫抖。血浸染了悅江山的手指,流滿了整個桌子。妙真依舊無聲。
“這樣,你還救嗎?”
“救!”妙真只有一念,救馬空。
聽此,悅江山大怒,不顧什麼享受不享受,一把把妙真的皮全給拉了下來。
妙真終於失聲,叫了出來。大叫之後,就暈了過去。
悅江山看妙真昏了過去,很是得意,但轉念一想,她現在昏了過去,那自己還玩什麼,三針銀針插入妙真後腦,硬是把妙真給逼醒了。
“你暈過去就不好玩了,你還打算救嗎?”
妙真被悅江山這樣折騰下來,哪還有什麼力氣,嘴唇開出一絲縫,呻吟一聲,“……救。”
妙真的一絲呻吟,徹底惱怒了悅江山。
悅江山走到妙真面前,以手指代替鉤子,穿過了妙真的琵琶骨,還是那張裹著紗布的臉,用已近瘋狂的手段折磨著妙真,挖著妙真的肉,神情異樣,已經瘋狂,“為什麼,為什麼。你還要救他……為什麼,你這麼愛他……他為什麼就不愛我呢……對我一丁點的愛都沒有……”
妙真恍惚著,看著陷入瘋狂中分不清現實的悅江山,她反而覺得不疼了。
也許是麻木了,也許她覺得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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