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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等著，你知道，好像對方在這時候說了些話。&l;可是這不是討論這件事的地方，你能不能到我家裡來一趟？&r;然後是，&l;今晚六點方便嗎？&r;&rdo;

&ldo;他說這話的時候語氣如何？&rdo;

&ldo;非常冷淡而正式。&rdo;

&ldo;後來呢？&rdo;

&ldo;他輕輕地掛上聽筒，對著電話看了一陣子，然後他說：&l;我親愛的安士偉，我要製得你服服帖帖的，你這該死的東西。&r;&rdo;

一陣停頓。

&ldo;他用什麼語氣說這幾句話呢？&rdo;

&ldo;和先前說話的語氣一樣，只不過更滿意了些。&rdo;

&ldo;你認為他是在自言自語：也就是說，把心裡想著的話說了出來嗎？&rdo;

&ldo;是的。&rdo;

她像絕大多數的證人一樣，在敘述經過或引用實際說過的話時，顯得防衛性很強，似乎覺得她所說的每一個字都可能會給挑出來而用來攻擊她。在那頂帽簷尖得像頂鴨舌帽的黑色帽子陰影下，她那張美貌不再的面孔和流行的眼鏡似乎在退縮，如果說世界上真有所謂完全依賴男人的女人的話，那就非艾蜜莉亞&iddot;喬丹莫屬了。她有著很獨特的甜美聲音，讓即使像&ldo;該死的&rdo;這種還算溫和的粗口聽來都很不協調。

&ldo;你聽到這話之後怎麼樣了？&rdo;

&ldo;我很快地走開，&rdo;她遲疑了一下，&ldo;我非常的‐‐哎，我對這樣突然的改變感到非常震驚，還有他說到安士偉先生時的神情，我真不知道該怎麼想；而我不想讓他看到我。&rdo;

&ldo;謝謝你，&rdo;律師回應道，&ldo;&l;考慮剄我所聽說的事情。&r;&rdo;勞頓又重複了一遍，像是在沉吟，卻把每個字都說得清清楚楚。&ldo;你覺得胡彌先生是不是聽到什麼不利被告的話，才使他的心意有那麼大的改變呢？&rdo;

法官好像臉上的肌肉都一動也不動地開口說道：

&ldo;勞頓先生，我不允許你這種做法，檢方已經宣告在這個案子裡不提出確切原因，所以你也不準暗示什麼。&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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