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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那隻楚家新蒐羅回來的冰裂紋汝窯茶盞。
才過了幾次茶水啊,就這樣被摔得四分五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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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管我的事”】
顧北知這個人,一天到晚嘴花花,天一句地一句,十句話裡沒一句實話。但是他對自己的認知基本是正確的,他那根粗壯筆挺的雞巴,確實好看又好用。輕而易舉就能把我送上天,操得軟在他腰上,簡直合不攏腿。
我不知道他是個什麼狗脾氣,好好的傳教士、犬交式不用,一身體力藏在那些腱子肉裡,卻偏偏喜歡掐著我的腰,逼著我坐在他小腹上玩騎乘。我從前確實是吃了一些苦,體力不能算差,但現在畢竟年紀大了,每天最大的運動量也就是從辦公室走到電梯間。騎在顧北知雞巴上前前後後吞吐,好玩是好玩,舒服也很舒服。因為有體重的加成,所以進得格外深,每一下都能準確的抵到我的陽心,磨得我腰痠腿軟,前面一直流水。但是騎顧北知這頭瘋狗是需要一定體力的,他覺得我太慢了,一點都不耐煩,就會自己掐著我的腰,把我按在他雞巴上,又下至上的瘋狂挺動。最後一場交媾還沒到半路,我就已經被肏得坐不住,軟在他胸前了。
他這時候就會特別興奮,一邊親著我的額頭,一邊像腰上裝了馬達一樣,繼續捏著我肏個不停,一副要把我做死在他身上的架勢。
我都不知道他到底在興奮些什麼,想來想去,我覺得他可能是有點變態在身上,專門覬覦別人的老婆。給楚白秋戴綠帽就這麼讓他開心嗎?
一場做完,我簡直死了一遍。拖著麻木的腿往床下走,一邊走一邊在地毯上艱難的撈我的衣服。
顧北知就從後面又摟住我,耳鬢廝磨,灼熱的吐息噴在我頸窩裡,又硬又粗的頭髮像是小狗的毛那樣磨蹭著我的後背,一副撒嬌賣痴的樣子。
“阿醒,今天都這麼晚了,外面開車也不好開,你就睡在這裡唄,明天早上我送你去公司。”
我皮笑肉不笑,撿衣服的動作一點也沒慢下來:“我只知道早高峰晚高峰堵車不好開,沒聽說過半夜街上空蕩蕩也會不好開。”
顧北知的眼睛轉了轉,又換了個藉口:“我倆都進來好幾個小時了,說不準多少狗仔蹲在外面呢?你不想被拍到吧,不出去就不會被拍。”
我終於找齊了自己的衣服,對著穿衣鏡不慌不忙的整理著,身上還掛著一條一百五十斤的死狗。我的語氣很淡漠:“在錦市這塊天底下,我都不知道還有敢得罪楚家的記者。”
顧北知立馬哄我:“噢是老公說錯話了,阿醒別生氣。不用楚白秋,老公在就行。阿醒不用看人臉色啦。誰敢得罪我們阿醒啊,我第一個殺了他。”
我頭都沒抬,繼續係扣子。顧北知這張嘴,在雞巴被餵飽的情況下什麼哄人的、做小伏低的話都說得出來。他是個傻逼,但是如果我再信他,我就是大傻逼。
他這輩子只會為自己出頭的,他不會為一個床伴做任何違反他利益需求的事。
我出門的動作乾脆利索,一點都不拖泥帶水。
顧北知敞著浴袍帶子,眼睛蠻是不情願的向我揮手,臉上可憐巴巴的,像一隻被主人踢到一邊的大狗:“那過兩天我再去找你吃飯,阿醒。”
我說:“不用,這個星期都沒空。”
“啊?為什麼?”他立刻跳了起來。
我說:“你別管,你也管不著。”
然後我就反手甩上門走了,頭也沒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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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是想幫你”】
週六,我牽頭組織成立的西南貧困學生定向援助計劃,在四川正式啟動。
走進會場的時候,我其實挺心不在焉的。灰撲撲的操場,低矮的禮堂,矮胖的官員,還有端端正正坐在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