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芝微微點頭:&ldo;我也有這感覺。&rdo;
武伯英隨手將書放在了中堂下的條案,擱在己側的兩隻花瓶之間,一隻礬紅太師少保將軍罐,一隻粉彩漁樵耕讀觀音瓶。這本書由武伯英綴釘,舊瓶裝新酒,筍皮包春茶,用莊子的封皮包著毛澤東的《論持久戰》。他隨手將花瓶朝裡推了推,&ldo;還好沒被震下來。蔣鼎文的公館,離這裡很近。估計爆破之前,他家的瓶瓶罐罐,都已經收了起來。現在徐亦覺的軍統的陝西站,在他行營掛著,排為第四科。&rdo;
葛壽芝笑笑:&ldo;本來我要去新城見蔣鼎文,因為事情特殊,身份特殊,時期特殊。他約我直接去後宰門公館,下午四點回來面談。我於是先來看你,不想敵機轟炸,出了個插曲。&rdo;
&ldo;老師的心,總比學生長。&rdo;武伯英充滿感激,沉吟了一下,又提起最感興趣的,&ldo;接著剛才,說說宣俠父,您來就是處理這個?&rdo;
葛壽芝看著窗外緩緩點頭:&ldo;本來與我無關,但是七月底,戴笠來了一趟西安。七月三十一號夜間,宣俠父就不見了,弄得軍統脫不了幹係。軍統對日,中統對內,就算要懲戒猖狂的西安八辦,也應是中統。但他一直把老頭子的為難,當做自己的失職,主動請纓來西安。目前國共合作抗日,面子上還要顧,戴笠本意親臨,敲山震虎,打草驚蛇,讓共黨在西安有所收斂,並不想使用非常手段。戴笠的名頭很有效,他還未到,黨代表林伯渠就匆忙躲回延安。可是總參議宣俠父,自恃在黨政軍三界遊刃有餘,偏偏不走。戴笠一離開西安,他就失蹤了,罪名自然落在了軍統頭上。&rdo;
武伯英側目看他:&ldo;那這也不關你們中統的事啊?&rdo;
&ldo;是不關,卻緊關。兩統剛分家,氣都沒消,戴笠認為是徐恩曾搞的,故意挑他的日程挾私報復。總裁就點了我來處理,你知道我在總裁那裡,也掛了一號。有難辦的事,還是喜歡交給我,在特種聯合會報時期,他就認準了我。&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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