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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義道謝的工夫閒聊幾句,略作排遣,不料越聊越發覺此人可疑。王義像在刻意隱瞞著什麼,並且相當不安。她想到叔父發生的意外,心中泛起一絲警覺。
裴玄靜還在尋思,王義卻憤憤地道:&ldo;王義乃是阿郎出使魏博時帶回的巡官,府中人人皆知,娘子何必對小人旁敲側擊?今天王義讓阿郎受了傷,是王義的罪過。阿郎想怎麼責罰就怎麼責罰,王義絕無二話。就算阿郎要王義即刻離開……&rdo;頓了頓,他才斬釘截鐵地收尾,&ldo;王義走便是了!&rdo;
裴玄靜不由自主地將眼睛瞪大了。這番義憤填膺般的表白太誇張了,尤其是最後說到要離開時,更像是醞釀了許久的爆發。如果僅僅為了裴度落馬的過失,他完全沒必要這樣過激,更沒必要衝著毫不相干的裴玄靜大動肝火。
於是她稍待片刻,方才平和地道:&ldo;叔父並未對我談及過你的來歷,我純是從你不耐暑熱的樣子推測出你來自北方的。並且,你的雙頰上有常年戴範陽斗笠留下的印跡,也是來自北方的一個佐證。至於你曾當過魏博巡官,我確實一無所知。&rdo;她微笑著又添上一句,&ldo;難怪有勇有謀。&rdo;
王義面紅耳赤地低下頭。
裴玄靜屈身致意,&ldo;我確實只想來道個謝。&rdo;
王義雙手抱拳,算作回禮。那麼魁梧的身軀都有些佝僂起來,好似不堪重荷。
她看著他的樣子,更柔和地說:&ldo;就如那位車者,其實我並無要怪他的意思。他自己害怕逃跑了,連車錢都沒要,白白損失了一匹馬,車也壞了。當時你見到他,他的傷可好些了?&rdo;
&ldo;傷?&rdo;王義愈加惶惑,&ldo;哦,是是,他……全好了。&rdo;
&ldo;為勒住驚馬挫傷的右臂也好了?&rdo;
&ldo;嗯,好了。&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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