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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過1000英里。這可是會累死人的。”
“所以他才會昏倒。”高布萊斯面不改色地回答。
“噢,太好了!”葛莉菲絲諷刺地說;“我一直想跟一個強暴犯好好相處一陣子。”
“我們不勉強你,珊卓拉。如果你不想做就不要做,不過另外的惟一選擇就是將漢娜交給寄養家庭,直到我們確認將她交還她的父親安全無虞為止。或是你今晚再回去考慮看看?我已經派了一組警察去搜查那棟房子,我可以讓其中一名留下來暗中保護你。那樣你可以接受嗎?”
“有這種事!”她促狹地說;“運氣好的話,我或許有機會生個寶寶呢。”
對桑納而言,葛莉菲絲是警方派到受害家庭的官方“友人”。“我自己應付不來。”他不斷這麼告訴高布萊斯,彷彿他發現自己變成鰥夫是警方的錯。
“我們不期待你能做到。”
桑納承認自從當天早晨喝了一杯茶之後就不曾進食,在警局吃了些東西后,他的氣色改善了不少。元氣恢復後,他再度追根究底。“她們是不是遭到綁架?”他忽然問。
“我們不認為如此。利明頓的警方將你家裡裡外外都清查過了,沒有任何凌亂的跡象。鄰人用一把備份鑰匙開門讓他們進去,所以搜查得非常徹底。不過那並不表示我們排除綁架的可能性,只是我們不預設立場。我們現在正在做第二次的蒐證,不過就目前情況研判,凱特與漢娜似乎是在星期六上午郵差送過信件後才出門。那些信件已經拆過了,堆在餐桌上。”
“她的車子呢?她會不會是在車上被擄走?”
高布萊斯搖頭。“車子停在你們的車庫裡。”
“那我就不懂了。”桑納顯然真的很困惑;“到底是出了什麼事?”
“呃,一個解釋是凱特出門時遇見了某人,或許家人的朋友,他說服她和漢娜搭乘他的船出海。”他謹慎避開是事先安排好的會面這種想法。“不過她是否想前往普爾及波倍克島,我們則不得而知。”
桑納搖頭。“她絕對不會去的,”他堅決地說;“我一再告訴你,她不喜歡搭船出海。還有,反正我們的友人中有船的都是夫妻。”他凝視地板。“你該不會是暗示會有夫妻聯手做出這種事吧?”他的口氣充滿震驚。
“我目前沒有任何暗示,”高布萊斯耐心地說;“我們需要更多的訊息。”他停頓了一下。“她的結婚戒指似乎不見了。我們認為是因為那隻戒指可以用來辨識她的身份所以被兇手取下來了。那隻戒指可有什麼特殊之處?”
桑納伸出顫抖的手,指著他自己的戒指;“和這一隻完全一樣。內側刻有我們姓名字首的縮寫。凱特的K和我的W交纏在一起。”
有意思,高布萊斯想著。“可以的話,麻煩你將你的友人列張清單給我,尤其是有船的友人。不過這事不急。”他看著桑納將手指頭按得劈啪作響,一根接一根,暗忖著這個不善交際、多動症的男人,是哪一點吸引了停屍間那個嬌小的美女。
桑納顯然沒有聽他說話。“漢娜是什麼時候走失的?”他追問。
暗7(4)
“我們不知道。”
“我母親說昨天午餐時有人在普爾發現了她,不過你說凱特是在凌晨死亡。那豈不是表示凱特遭強暴時她也在船上,而在凱特死後才在普爾被弄上岸?我是說,她總不可能自己到處晃了24小時才被人發現,對吧?”
他顯然不笨,高布萊斯想。“我們也覺得不可能。”
“那她母親是在她面前遇害了?”桑納的聲音提高了。“噢,我的天,我不確定我能受得了這種事!老天,她還只是個小孩。”
高布萊斯伸手安撫他。“她很可能睡著了。”
“你無法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