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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身子骨已不若從前大好,他若不是老糊塗,知道如何保障儲君的天威,保障大梁的安穩,可他,偏偏要扶持一個來路不明的孽種,致使中宮見辱,忍恥多年。」
他閉了閉目。前不久,父皇召見近侍所言之話,猶在耳畔——
太子行事雷霆萬鈞,暴戾恣睢,非守成明君,來日或鑄大錯。可嘆朕膝下無多皇嗣,宗室子弟亦血統不正矣。
他不是守成之君,但他有開疆拓土之能。父皇卻為何沒瞧見!
他縱容那賤婢所生之子,分走了幾乎原本屬於自己的全部父愛,還要他如何再步步忍讓,把自己變成一個不爭君子?
朱又徵只能保證自己活。他活,賤婢之子便必須要死。
他掃了一眼伏地不動,只有雙肩忍不住微微顫動的魏新亭,唇角微微下垂。
「他是孤一生最大的恥辱,孤容不得。」
魏新亭顫聲:「臣明白。」
「借你三千精兵,待孤回神京之後動手。」
魏新亭再度閉上了眼,不知為何,這一刻,心中竟生出了荒謬的不忍。
太子殿下欲除去誰,不過是手掌翻覆之間的功夫,魏赦自然難以保命。然而就在這一刻,魏新亭的心中,卻感到了類似痛苦和不忍的情緒,他不能讓這種情緒蔓延,始終沒有抬頭,對上太子陰鷙的目光。
朱又徵道:「但在回京之前,孤要見他一面。」
魏新亭以頭搶地:「臣自然辦到。」
他欲起身告退,朱又徵又喚住了他:「還有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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