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芸芸現在吃西餐。已經沒有第一次和白子東吃飯時那麼莽撞了,姿勢也相當清雅柔和,像大家閨秀,名門淑女的樣子。她也學會了點酒,什麼酒配什麼菜,如何品酒和給予評論。
雖然白子東沉默吃飯的神情和平時沒兩樣,芸芸卻感覺有點不同。偷眼看了半天,她終於發現,他幾乎沒喝她選的那瓶紅酒。
“東,特地選了你最喜歡配牛排的紅酒,怎麼一口都不喝?”芸芸輕晃自己杯中的酒,“我都喝了一半了。以前不會喝紅酒的時候,只覺得難喝,現在…。。”一個人絮絮說起品酒調。
白子東停下手中的刀叉,抬眼看著面前的女人。
沒有人會否認顧芸芸的美麗。一張雪面剔透晶瑩,五官精緻,毫無瑕疵。跟著他這一年,氣質變得落落大方,漸漸成熟的風情裡混合著女孩的純真。每每帶出去應酬,他毫不意外得從很多男人接收到豔羨的目光。
然而,美則美已。
她即使在他的歷任女友中算得上出挑,白子東卻從未有過愛上她的想法。從第一任女友到現在,撇開萬年未婚妻不談,無一不美。但不知為什麼,他沒辦法和她們談所謂精神上的戀愛,也從未有過牽腸掛肚,想要一個女人到無法自拔的程度。有大學時代的好友笑。說他其實是太挑剔,喜歡漂亮的,又希望夠聰明,能跟得上他的。這世上不是沒有這種的女子,卻是鳳毛麟角,他未必碰得到,以至於動不了狂熱的感情。
因此,到今天,事業,還是他的第一位。
顧芸芸不能讓他動情,儘管他把她的愛意和嘗試看得一清二楚,仍然只是冷眼相待。男人對女人的溫柔寵愛,他本就不會吝嗇。如果她沒有冒充他埋藏至深的影像,他不會做任何多餘的事。要麼她最終安分守己,要麼她受不了自己離開,只會有這兩個結果。
可是,現在不行了。他看她嬌聲細語,心裡一絲柔情都沒有,只覺得反感。
她怎麼能這麼厚顏無恥,偽裝成另一個人接近他,還利用他對當年那女孩的一分欣賞。一次又一次對她破例。雲霓的名字姐姐不喜歡,但因為和芸妮諧音,又是芸芸的媽媽建議,他親自說服了姐姐。公司上市,股份重新分配,她們母女倆資本不多,只能佔到10%,他讓姐姐給到20%。送給她這麼一整層的空中花園,是女友中的最高待遇。諸如此類的事,她求,他嘴上不答應,但也悄悄幫她解決了。
誰知,她是假的!連他自己都不知道的某種執著柔情,被她利用的徹徹底底。
想到這兒,白子東就感到怒不可遏,臉色森寒。眼裡那些流金磚,蓮花燈,恨不得統統踏碎踩爛。然後,將面前女人的假面具撕扯乾淨。
但,他是白子東。沒有人,能在那樣欺辱他之後,安然離開,而他不會讓這一切結束在今晚。
“今晚你這麼開心?”看芸芸滔滔不絕,白子東遂笑了笑,完全放下手裡的餐具,擺至已用完的位置。
“因為你來了啊,可是你今天吃得很少。”牛排還有一半,芸芸立刻關心,“不舒服嗎?”
“被人當小丑。我很難有胃口。”白子東坐著沒動,笑就溫柔,“你不用管我,我看你吃。”
“誰敢把你當小丑?”顧芸芸扔下刀叉,推開椅子,急忙走到白子東身邊,手搭上他寬闊的肩,顯示自己支援他的心意。
“你不用知道,沒什麼大不了的。”白子東站起身,貌似不經意,擺脫她的手。
“告訴我吧,我幫你一起罵他。”顧芸芸沒察覺白子東的異樣,殷勤得要他說出人名細節。只要能分享的更多,就會慢慢踏進他的心,她這麼以為著。
“說起來,這個人你也認識。”白子東往廳裡走去。
“我認識的人?”芸芸一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