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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這是你一面之詞，&rdo;趙暨大聲喝止了何雅語，道：&ldo;父皇當然也知道黑白對錯，所以才不肯答應我，我那時候小不懂事，才給你欺騙了。&rdo;

何雅語皺眉：&ldo;你寧肯相信她，也不相信你的親生母親嗎?&rdo;

趙暨幽幽然說道：&ldo;我相信過你啊，母后。&rdo;

這一句話，說的卻如同堅冰落地。

趙暨走到何雅語身前，仔仔細細地打量著她：&ldo;母后，我相信過你，你知道的。&rdo;

他喃喃地：&ldo;你一直覺著端妃娘娘居心叵測，甚至覺著她對我的好都是別有用意的，你不停地跟我說這些，說的我都相信了，但是直到現在，我記憶裡所有美好的事情，都是跟她有關!你是我的生身母親，但是真心疼愛我的，不是您!&rdo;

&ldo;你是給她蠱惑了!&rdo;何雅語渾身發抖，&ldo;她就算死了，也不放過你!現在更是害得你進了這裡，你居然還惦記她的好?&rdo;

趙暨說道：&ldo;是啊，她死了。&rdo;他嘆息似的說了一句，&ldo;她死了之後，這幾年我一直在想，如果那年端妃娘娘不去救我，讓我死掉，也許她就不會死了，不會死的那麼慘!&rdo;

何雅語瞪著他：&ldo;你閉嘴!&rdo;

&ldo;我會閉嘴，&rdo;趙暨說道，&ldo;等我把這三年來憋在心裡的話都說出來，我就會永遠的閉嘴了。&rdo;

何雅語聽出他的話外之音，眼中透出恐懼：&ldo;你胡說什麼!不，不許你胡說!&rdo;

趙暨轉身，走到旁邊的小床邊上。

&ldo;母后應該還記得那把刀吧。&rdo;趙暨低著頭。

何雅語臉色一變。

趙暨繼續說道：&ldo;母后當然會記得。雖然這麼多年您隻字不提，弄的好像自己一無所知一樣，但我知道，您跟我一樣沒有忘記，這一輩子都不會忘了。&rdo;

‐‐那年，天氣寒冷。

據說端妃跟御膳房要了些新鮮的鹿肉，要在宮內烤著吃，六宮裡都竊竊私語地議論這件事，有羨慕的，也有笑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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