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持要杜絕作弊現象。
沒有了歐氣加持,程遲雨在距離終點只差一格時,扔出了一個此時絕不想要的六,終於慘敗。
程遲雨盤腿坐著,兩條手臂耷拉在腿上,轉過頭去看喻安宵。
蔣煦哎了幾聲,“你看他幹什麼?你還想讓他救你啊?”
喻安宵輕輕一聳肩,說:“他什麼也沒說啊。”
“你什麼意思?他說了你就打算放過他?”蔣煦瞪著他說。
“我放不放過也沒用啊,不是得聽我們小蔣總的嗎”
蔣嬌龍一包薯片已經啃完,見這場戲還沒收尾,有點不耐煩了,催促道:“程遲雨,男子漢大丈夫,輸了就輸了,學一聲,快點!”
她說著把懷裡的抱枕扔到蔣煦身上,說:“給人打個樣。”
“神經病啊,罰他還是罰我啊!”蔣煦又把抱枕扔回去。
程遲雨突然趁人不注意,發出了兩聲字正腔圓的汪汪。
蔣煦立刻回過頭看他,“什麼意思!偷偷叫啊?根本沒聽見!”
程遲雨面無表情道:“我叫完了。”
沒能把護衛犬的叫聲錄下來,蔣煦怎麼能善罷甘休,正要繼續找茬,喻安宵歪了歪腦袋,說:“幾點了?好睏,下次你們兩個單獨玩飛行棋,能玩一夜。”
他作勢就要起身,說:“難忘今宵都唱完了,睡吧,有什麼恩怨明天再說。”
蔣煦指指點點,“這是要跑了對吧!”
喻安宵的胳膊很自然地往程遲雨肩膀上一搭,說:“我們高中生長身體呢,早點睡還能長高,不像你,一大把年紀了,沒的長了。”
蔣煦暴跳如雷,“你說誰一大把年紀!”
喻安宵沒回應,留給他一個後背,遙遙擺了擺手。
程遲雨洗漱完躺下時,喻安宵似乎已經睡著了,但聽到他的動靜,又側過身來,半夢半醒的問他:“什麼時候開學?”
“啊?”程遲雨愣了一下,看見他又睜開眼睛看了自己一眼,才說,“正月十七。”
喻安宵嗯了聲,說:“三月我要出差一週,週末你自己照顧自己,去哪裡要照常報備,知道嗎?”
程遲雨嗯了聲,又問:“要去哪裡啊?”
“隔壁市的大學,學習交流一下,很快就回來。”
程遲雨又應了一聲,突然問道:“酒吧我能去嗎?”
喻安宵的睡意都消散了一些,睜開眼睛看著他,說:“去那裡幹什麼?”
就在遊戲結束的時候,謝藍透過初中的班級群加了他,還祝他新年快樂。
隨即他又說,在酒吧找了個兼職,晚上十點開始,一直到凌晨三點。
程遲雨覺得不可思議,很久沒有回覆。
謝藍大概看出來他的疑惑,解釋道:“我家欠了別人不少錢,週六日我不太方便,只能想辦法晚上出去了。”
“你不住學校嗎?”
程遲雨的班級在謝藍樓上,下晚自習見到過他幾回,都見他杵在教學樓的花壇旁等人。
謝藍說:“之前不能住,這學期可以住了,但是我又悄悄辦了走讀證,沒人會知道的。”
程遲雨覺得他這句話很奇怪,辦走讀證並不是不允許,只要父母一方來校就能辦下來。既然謝藍有走讀證,說明家裡是知道的,怎麼又叫悄悄的?
他這麼想,也這麼問了一句。謝藍髮了個撓頭尬笑的表情包,說:“就是想起這件事和你說了一下,我會小心的。”
程遲雨總覺得謝藍這樣的人很容易被人脅迫,又奇怪他到底有什麼難處,忍不住在心裡猜測了一下他的工作環境,竟然就這麼問出口了。
但是酒吧這種地方,應該屬於喻安宵不允許的範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