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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扶澤亦然。
如果重來一次,她一定不會再管這個虛偽冷漠的男人。
讓他被打死算了。
因此在夢中,她拼命告訴自己不要走那個巷子,可是腳步卻不受控制走了進去。
她又拼命告訴自己,就算看見了什麼,也一定不要插手,不要管!
可是,這個夢就像是舊景重現一樣,一切的一切,讓她重新經歷了一遍。
夢裡是沒有痛覺的,可是夢醒後,手心的那處傷口還在一抽一抽的疼。
車子不知道什麼時候停了下來,暖氣沒關,車窗外寒風凜冽,車內很暖,她身上蓋著一件不屬於她的外套。
眼前是一棟兩層的歐式別墅,別墅裡亮著燈,溫暖的光從窗戶裡透出來,在紛亂的雪中切出片片光影。
那是他們的婚房。
雖然她一次也沒有來過。
第4章 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的。……
「我約了一位專家。」
不知道是不是天冷的原因,沈扶澤的聲音有些幹。
也是這時許景末才發現,她的右手被沈扶澤握在手裡,她手心上那處煙疤的地方,有幾個指甲印……
原來她手心疼不是夢的緣故。
她餘光掃了身側的人一眼,覺得這人大概有病。
沒事掐她幹嘛?
沈扶澤垂下目光說著:「他在燙傷方面很有成就,過幾天……」
她將手從沈扶澤手裡抽出來,冷聲拒絕:「沒必要。」
說完她準備下車,被沈扶澤喊住:「外面冷,穿上這個。」
一件黑色大衣丟在了她懷裡。
她的外套落在了休息室,此刻身上僅穿著一條裙子,外面還在下雪,她沒有拒絕,沉默的將大衣裹上,然後下車。
大衣很厚很長,一直垂到她膝彎,穿在身上很暖,下了車站在雪中也不覺得冷。
反倒是沈扶澤,沒了大衣的他身上就只穿著襯衣和西服外套。他好像也並不覺得冷,鎖了車從那邊繞過來,還解下羊毛圍巾仔細的圍在了她脖子上。
她沒動,任由沈扶澤動作,再任由沈扶澤將她抱起來。
沈扶澤要演夫妻情深的戲,她向來很配合。
而且別墅裡亮著燈,也許有人在看著這一幕呢?
可是進來後許景末才發現別墅裡一個人都沒有,她多嘴問了一句:「家裡沒人,怎麼還開著燈?」
沈扶澤說:「因為,這會讓我有一種,家裡有人在等我回去的感覺。」
不知怎的,許景末心底突然生出一種很難形容的滋味。
她垂在身側的右手不自禁握緊,無名指指腹用力的摁在那處凹凸不平的面板上。
「騙你的。」沈扶澤目光落在她右手,笑容似僵了一秒,而後移開目光,臉上又重新展開一個笑,「是我讓廚師走的時候留幾盞燈。快年關了,賊多,開著燈假裝有人在家,能防盜。」
許景末一句話都不想說。
這個婚房是沈老爺子為他們準備的,整個房子的裝修以灰色為主色調,簡約的風格,傢俱沙發也都是灰白兩色,搭配著牆邊幾株綠植,看上去很舒服。
木門隔絕了外面的寒風飛雪,屋子裡是暖的,許景末在客廳的沙發上坐了下來,沈扶澤端著兩杯紅酒過來。
「謝謝。」她伸手要接的時候,沈扶澤突然把手收回去,她接了個空。
「我突然覺得,不應該給你酒。」沈扶澤站原地眯眼沉吟了會兒,端著紅酒折回了廚房,再出來的時候其中一杯紅酒被換成了熱牛奶,遞到她手上。
然後沈扶澤又畫蛇添足毫無必要的補充了一句:「萬一一會兒你喝醉了耍酒瘋,這裡只有我們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