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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得在這裡好好守著。
朱雪凝扶著抽抽搭搭的松似月坐下,眼睛裡的慈愛像是要溢位來了:「小月,到底怎麼回事?你慢慢說,說清楚。」
「我……我……」松似月看看這個,又看看那個,臉色漲紅,「這讓我怎麼說得出口,夫人、老爺、三叔、四叔,您們既然過來了,想必也是聽到些風聲。」
她哭哭啼啼,一句話有用的話沒說。
朱雪凝卻沉不住氣,先撂了:「我們也是聽賽神仙那個老闆說的,不知道真假,又不好向外人打聽,所以只好過來找你。」
松似月點點頭,臉色像是水洗過一樣蒼白,晶瑩剔透的淚珠子連珠炮似的滾落下來。
顧長海像是氣急了,幾乎是咬牙切齒說道:「小月,你給我們說實話,那混帳糟蹋的女孩真是未成年?」
「未成年?」松似月瞬間睜大了眼睛,漆黑的大眼珠寫滿詫異。
五指死死扣著領口,胸口劇烈起伏,像是下一秒就要過去,眼淚也流得更兇了。
顧長河生怕把這嬌柔得像花骨朵一樣的侄兒媳婦氣出個好歹來:「大嫂,你別箍那麼緊,之舟媳婦像是透不過氣了,我看還是叫醫生吧!」
「謝……謝三叔,不用叫醫生,我沒事。」松似月氣若遊絲緩過一口氣,「怎麼是未成年?我只聽說,之舟在外面有人了,兩人鬧翻了才把他告進去,怎麼就未成年了?」
此言一出。
顧長海、朱雪凝、顧長江倒是愣住了。
顧長河大腿一拍:「我就說嘛,大哥、大嫂,你們肯定搞錯了,我們家之舟雖然糊塗,不至於找未成年,那可是犯罪,我覺之舟媳婦這話更能讓人信服。」
「三叔,這麼說他真的外面有人了?」松似月迷迷瞪瞪看了顧長河一眼,渾身顫抖起來。
「沒……沒……」顧長河最見不得女人掉眼淚,一時手足無措起來,「之舟媳婦兒,你別著急,男人都一樣,管不住自個兒,但家花哪有野花香?等他上了年紀,浪蕩夠了,自然就回來了。」
他這安慰的話,還不如不說。
松似月一聽顧之舟要浪蕩到老了才回家,眼淚流得更兇了。
顧長河弄巧成拙,正手足無措,顧長江開了口:「那個小月,你先冷靜,不管是哪一種可能,之舟這次都是攤上事了,你作為他的妻子要快速振作起來處理後續的事情。事到如今我們都理解你的難過,但難過解決不了任何事情。」
聽到這話,松似月倒是冷靜了許多,點點頭:「謝謝二叔,我明白。」
顧長海鬆了口氣,跟顧長江迅速交換了一下眼神。
顧長江咳嗽一聲:「咳,小月,之舟這件事可大可小,全在你的一念之間。」
松似月想,犯罪的事情自然有法律審判,個人怎麼個可大可小法?
但面上卻連連點頭:「是、是、是,二叔說得對,我結婚後就大門不出二門不邁,也不認識什麼人,我要怎麼做全憑二叔吩咐。」
「都是一家人沒什麼好吩咐的,」顧長江慢吞吞品了口茶,「我們都是為了你們小兩口好,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破財消災先把之舟救出來。」
「好,我都聽長輩的,」松似月一臉虔誠,「錢我雖然不多,但可以湊,老爺、太太、二叔、三叔,請放心,錢財上我不會吝嗇,咱們該找人找人,該打點打點。」
「錢財算什麼我們顧傢什麼時候差錢了?」朱雪凝忍不住插話。
「那要什麼?」松似月眨巴著清澈的大眼睛。
顧長江緩緩坐直身體:「聲名。」
「聲名?」松似月不解。
「你想,之舟糟蹋未成年可是重罪,刑事案件是要公開審判的,這醜聞一旦暴露,咱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