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瑜李和她很像，又略有不同。冬箐是深秋，而瑜李是盛夏。

在瑜李身上找她的影子，實是強人之所難。

某日放學，嘉怡問她要不要去飲酒。

&ldo;飲什麼酒?像大人那樣嗎?&rdo;

&ldo;很好玩的，去的人很多，我們學校都有不少啦。&rdo;

&ldo;可是……不會很危險嗎。&rdo;

&ldo;靈靈，&rdo;嘉怡很認真地捏她肩膀，&ldo;除了讀書，人生還有很多有趣的事情。&rdo;

蔣言靈那天走得很早，甚至翹掉了最後一節自然課，因為是戶外的老師並沒有發現。程施看兩人從門軌翻出去，想衝去提醒，卻捏緊了自己的大腿。

地點在中間道不遠也不近，一行人是搭摩託過來的，一下車她便把頭盔摘下來，這東西容易引起她不好的遐想。

幾撥人見面打了招呼，這種場合蔣言靈更是希望能縮排地裡，最好所有人都看不見她。可是沒有辦法，還是有男生過來搭訕，比她大三四歲的中學男生，從來不會跟她聊預科和會考的男生。

&ldo;玩什麼啊!那麼多人，rsian shot好不好?&rdo;嘉怡吼得很大聲，還沒進包間就有人開始吆喝起來。

&ldo;rsian shot是什麼?&rdo;她好奇地問，有男生拍著她的背問她喝點什麼。

&ldo;橙汁吧，不要酒精。&rdo;

服務員端來一盤二十四裝的烈酒杯，只有拇指這麼高，堆疊成圓形祖瑪的形狀逐一灌上洋酒。所有人拍著手喊&ldo;滿!滿!滿!&rdo;，她有些不知所措，將自己儘可能隱匿在光影的黑暗之中。

&ldo;不要怕啦!往前坐一點!&rdo;

一名女生將她往前推，雙手放在她的腰上輕輕揉捏，蔣言靈左右躲開，發現對方竟然是程施所說的排球隊的那個師妹，她男朋友是男校的，難道也在這裡面嗎?

&ldo;你跟嘉怡很熟哦?&rdo;師妹笑眯眯地問她，不參與那幫人的活動。

&ldo;嗯，我們一起讀的小學。&rdo;

師妹大笑：&ldo;原來是青梅青梅!我就信不過任何人，無論是一起玩了幾年，還是愛了幾年。&rdo;

&ldo;你好成熟，&rdo;她說，&ldo;我就做不到。&rdo;

師妹說：&ldo;你有中意的人嗎?我總是看你和程施一起走。&rdo;

&ldo;原來你識得我?&rdo;

&ldo;當然，我們一個球隊的，我也中意女仔噠，不過分手而已。&rdo;

雖說是程施口中的師妹，但依舊長她們兩級。她身上的灑脫與自信，讓蔣言靈有個很奇怪的比喻，就像一條曬了幾年的鹹魚幹，丟在水裡還是能游泳的錯覺。

&ldo;你喜歡這種場合，rsian shot什麼的?&rdo;蔣言靈看了一眼人群，&ldo;我不喜歡有人食煙。&rdo;

&ldo;以後你就習慣了，你多大，和嘉怡一樣?二年級?&rdo;不等她回答，師妹兀自說：&ldo;好小哦，但是嘉怡比你成熟，她已經長大了。&rdo;

&ldo;為什麼?&rdo;

&ldo;你有和男孩子那個嗎?&rdo;她眼角上翹，彷彿時刻都在笑，&ldo;ake love。&rdo;

&ldo;沒有啊!沒有沒有……&rdo;

&ldo;想不想試試?&rdo;她眯著眼睛，彷彿在說&ldo;想